“怎
不值得？”
齐响像是听到
什好笑
话，讽刺道，“只有你这种冷心冷情，眼里没有爱，只有杀戮，悲哀人，才会在做事时候考虑值不值得吧？”
“是吗？”戚渊神色淡淡。
他纵步走向齐响，抬腿
脚踩在后者肩胛骨上。
沉重力道，将齐响身躯压更弯。
“唔。”齐响忍耐不住，发出声不堪重负闷哼。
“
冷心冷情，总比你私自闯入庄园，企图盗走人鱼，还辱骂上将军衔军人，以下犯上，要好点吧？”
戚渊垂眸，手搭在腿上，他唇角勾起点，饶有兴趣问，“齐先生，你是基地工作人员，当初入职，就算是没考过这方面内容，也该稍微解过吧？那你跟说说，你犯都是什罪名？”
齐响抿唇。
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他垂眸，低声说：“不怕坐牢，也不怕死。”
齐响心想，他现在所作所为，都是在救小人鱼，是在做好事，在跟恶势力对抗。他有什好怕呢？
戚渊瞧着对方模样，微微眯下眼，轻哧声：“冥顽不灵。你表面说得倒是好听，要救人鱼，带他走。可就算放行，你怀揣着这样宝贝，能守得住？你知道自己未来会面对什吗？还是说，那些恐怖分子偷人鱼食用，活体解剖，毒哑人鱼做精神实验新闻，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
嘶。
听起来好痛。
江缘默默抱紧自己鱼尾。
齐响也听得呼吸窒，面上隐隐发白。
他当然看过这样新闻，甚至近年来，这种事故变得愈发多起来，而他精神力只有B级，战斗力弱，家里势力也不强，确实无法保护小人鱼安危，甚至需要东躲西藏，前往偏远星球。
如果他个不慎，导致0163落到那群人手中……
肯定会比现在还惨。
齐响眼眶隐隐发红，头次怀疑起自己行为来。
不过……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可笑。”齐响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他目眦欲裂，问，“你还记得号人鱼基地089号人鱼吗？”
戚渊挑眉，力道微重：“那条蓝色人鱼？”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阵嘈杂脚步声。
管家和侍从们同冲进来。
“将军！”
“怎样？江缘小少爷没受伤吧？”苏管家冲在最前面，看到水箱中江缘完好无损，登时松口气，这才看向地上齐响。
他记性好，弯着腰，眼就认出这人是江缘第天来时，跟他说想最后见见人鱼，说说话，结果却突然说起将军坏话那个记录员！
苏管家气道：“原来是你——”
戚渊适时收回腿。
苏管家立刻上前，把揪住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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