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足够在两年内扩大规模,度过饥荒,“种田太辛苦,你这瘦,先休息半年再说。”
“你是心疼辛苦?不是因为想把困在皇宫?”
“是。”
“你发誓。”
“发誓,君无戏言。”
薛匪风扶着沈清然给他揉腰,沈清然瞬间没长骨头样靠在他身上,挺那久腰,他早就累,他瘪着嘴,黑白分明眼睛含着水光看向他:“薛匪风,腰好酸,腿也站不起来,种田都没有这累过,是不是也可以休息半年?”
薛匪风险些要口答应,他悬崖勒马,“半年不行。”
顶多三天。
沈清然怒目而视:“你出尔反尔。”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种田!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薛匪风无奈:“你故意套话。”
“就知道你说不是真心话。”沈清然想到什,连忙把薛匪风往后面推,“你离远点,别靠近!”
薛匪风被推个猝不及防,有些头疼,媳妇真很难哄,干脆像小话本里头那样,第二天早推倒再来次算。
沈清然忐忑地摸着自己脸蛋,马上在嘴唇和耳垂上摸到点点鼓起印子,他欲哭无泪,“完,薛匪风,对金子过敏,你衣服上有金线。”
他又要肿得像猪头,太丑。
薛匪风立刻把外衣脱扔远,总算知道沈清然为什昨天不肯出门见人,他还误会沈清然,自责道:“对不起,不该送你金镯子。”
黄金有价玉无价,以后都送玉。
沈清然指着脖子上包,扑到他怀里抱怨:“它又肿!”
薛匪风心疼地看会儿,不确定地道:“应该没有过敏,嘴巴这里是咬。”
沈清然顿,抬起手摸摸耳垂,果然,那里也只是浅浅刺痛,并没有痒意。
薛匪风还是人吗!
趁他昏过去到底还亲他多久,都嘬肿!
薛匪风又是抱着媳妇通好哄,两人从半年开始讨价还价,最后定为七天内不准想那档子事。
“们回去吧。”薛匪风顿在沈清然面前,“上来,背你。”
沈清然也不客气,他趴上去,指着石洞内碗筷,“你说下个流落这里人会不会也用它煮东西吗,然后把你衣服上金线和金饰拆出来卖?”
就像在洞里捡到武功秘籍?
薛匪风:“如果他有胆子拆龙袍话,算是笔意外之财。”
“你这说,要是有人捡到龙袍能当皇帝就糟糕。”
沈清然从他身上下来,在洞口种棵桃树,“常铭,把衣服带回去,然后在洞里放十两银子吧。”
说不定能帮到个穷困潦倒人。
等他再次打算爬到薛匪风背上时,系统突然明光闪几下,沈清然甚至能感受到周围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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