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个,但是沈清然就唯独把这个当成宝贝样挂着脖子上。
太难听。
所以薛匪风听不见。
他如果还是个哑巴该多好,是不是吹哨子薛匪风就会立刻出现。
沈清然知道自己在痴人说梦,他捏紧哨子,手心有些刺痛,想着薛匪风脸,不断给自己打气。
不能哭,要打起精神收拾烂摊子。
会有希望,他还要向薛匪风炫耀他成果。
沈清然好想薛匪风这个时候在他身边,想把委屈都说给他听,告诉他你辛苦背着种田都没有用……
可是他只能吹哨。
嘴里有东西就哭不出声,免得被常铭他们听见。
在哨音中,突然传出几声突兀机械音。
“叮——恭喜您育种成功……”
“叮——恭喜您育……”
“叮——”
沈清然愣,系统也愣。!!!!
沈清然激动连连吹几十下哨子,难听地想让系统原地去世。
薛匪风,你听见吗!
……
常家兄弟面容愁苦地趴在门上,很想把耳朵捂住。
怎办,夫人是不是思念成疾?还拒绝就医?
要不要给将军写信?
怎写?
常蝉按着弟弟头:“写个信都不会,话本里分别小两口怎写?跟着学不就好。”
常铭:“哦。”
“夫人吹夜哨子。”
“夫人看夜月光。”
刚写好就被常蝉撕,“你想让主子担心死?来!”
“夫人连田都不种。”
常蝉咬着笔杆,把弟弟,bao打顿,都是你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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