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就轻易地做出七成像姿势。莹润脚趾绷直,在窗户透进清白天光里,白得几乎像枚润泽发光雪玉。简直天赋异禀,将军没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简直人生大损失。
“试过,不行。”沈清然自欺欺人摇摇头,十指抓,把这页书撕下来,揉成团,塞到床缝里。
“这个也不行!”
嘶啦——
他红着脸把整本书翻完,有些姿势根本不可能啊!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沈清然撕又撕,重点关注某些姿势,看见就撕,很快床缝就塞不下。
“扔哪儿呢?”沈清然捏着团纸,跪在床上找地方藏,窗户缝行不行?
纤细手指冷不防碰到窗扇边铁钩子,沈清然吃痛地放开,纸团轱辘滚下去。
适时起阵风,沈清然扒着窗户往下看时,纸团不知道被吹哪儿去。
虽然这样缺乏公德心,但也算处理掉。
沈清然刚把书塞回薛匪风衣服,突然在书架上看见本模样封皮线装书。
薛匪风租是客栈上房,以前有富人拖家带口住过,遗留下两本给儿子启蒙书籍被小二收在书架上也可以理解。
沈清然眼睛亮,嗖地把书扔到床底,怕薛匪风突然进来,鞋子都忘穿,赤着脚走到书架前,抬手拿下那本书。
翻开内容,沈清然咬着下唇,险些笑出声。
他偷梁换柱,抱着绿豆枕午睡——他在李家村种畦绿豆,种不多,全部才装满个枕头,差点被弟弟煮成绿豆粥当夜宵。沈清然拿这些绿豆有大用处,吸取教训,干脆拿来当枕头,还能顺便时刻提醒枕畔人降火。
过会儿,大将军进来,趁着沈清然睡着,坐在桌边,神色淡然地沏杯茶,在升腾起白雾中,神情肃然地翻开“三字经”。
将军拿出看兵法认真劲儿,凝眉看,口气喘到半被生生掐住——
真是《三字经》!
薛匪风郁闷地回想下青楼后小巷场景,《三字经》好像是常蝉说出来。
常蝉很少在他面前开玩笑。
所以其实是薛谨风想当然,以为青楼里定是那种书?
薛匪风合上书,对弟弟很失望。
……
午时过后,沈清然和薛匪风启程去天下山庄。
两只狗拴在后院树下,看见主人就扑腾,沈清然解绳子,心满意足地撸把它们毛茸茸脑袋,“走吧。”
“嘴里衔着什?”薛匪风手掌碰上体型较大那只阿拉斯加下巴,傻狗立即邀功般张大嘴巴。
主人从楼上掉下来纸团它接住!就算没看清脸,沈清然气息不会错!
这种游戏请再来百次!
沈清然心里咯噔,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见薛匪风迅速展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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