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想个办法,让你嫂子马上原谅。”
弟弟出馊主意:“跪搓衣板?”
薛匪风脸色黑。
被揍几次,薛谨风最喜欢看他哥吃瘪,物降物,嫂子真厉害。
他努力游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跪个搓衣板算什……别打,诶?”
预想中巴掌并没有落下,反而被揉揉头发。
“你说对。”薛匪风采纳意见。
薛谨风惊呆,他哥定爱惨嫂子吧?
薛匪风志在必得:“去准备块搓衣板。”
……
当晚,薛匪风从容地拿出块崭新边缘还很锋利搓衣板,跪在卧室里头,请求沈清然原谅。
沈清然:“……”
忍住。
薛匪风故意,药效可能还没过。
苦肉计他不吃。
沈清然使出吃奶力气,扶不起薛匪风。
“你起来!”
薛匪风眼神恳切:“不是在逼你原谅,只是今天反思下,深觉自己做得过分,你生气多久都是应该,罚自己跪着反省。你先睡吧。”
沈清然气昏头,这原谅他晚上肯定要睡个被窝,鬼知道薛匪风药效过没。
他愤愤地钻进被窝里,不看不问,发誓不上薛匪风当。
薛匪风给弟弟使个眼色。
弟弟马上扒着门框,抹着不存在眼泪,哭泣道:“嫂子,你就原谅哥哥吧,哥哥膝盖不好,会跪伤。”
“谨风,出去,腿伤早就好。”薛匪风觉得到目前为止,沈清然就该心疼。弟弟也可以退场。
弟弟演技浮夸:“怎就好!大夫都说膝盖要紧,那刀正好砍在你膝盖上面点,差点筋脉全断,你不遵医嘱不喝药,你还敢跪搓衣板!”
“嫂子……哥哥他真知道错,你让他起来吧。”
薛匪风瞪弟弟眼。
过,闭嘴。
他让薛谨风过来帮腔提嘴膝盖事,可没让他全部抖漏出去。他不愿意给沈清然知道那多,徒增担心。
弟弟沉迷哭戏,没有收到哥哥提醒。
薛匪风真急:“哪有这夸张!”
沈清然在被子里,食指动动,想起当初无意间在薛匪风腿上摸到那条狰狞疤痕。
定很疼吧。
薛匪风没有他面前脱过衣服,每次洗脚也只把裤腿卷到膝盖。
他知道薛谨风八成又在演戏。
兄弟两演双簧。
可是万真跪出什问题怎办,那搓衣板也不知道谁准备,旧不用,竟然拿个新!
将军不愧是将军,三十六计使得真溜。
薛匪风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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