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恩爱,心地善良,李丰对沈清然有多看重,她清二楚。说这种话,恐怕会给沈嫂子惹麻烦。
沈清然趁潘云奚去蘑菇房,把桌上纸张拿去厨房烧。
……
沈清然出门,看见薛匪风正好来找他,心里忧虑不由更深层。
就这紧着盯人,他到时候上哪儿找时间假扮堂兄?
他委婉暗示薛匪风:“不在家,那就是在潘家和地里,保证不会去爬山。”
潘云奚可不得,口个嫂子,听得沈清然天天自怀疑,他出门种田,必然跟着,什都抢着干,导致沈清然没办法从系统里拿新种子。
定是受薛匪风指使!
沈清然万分肯定,薛匪风自从石山那件事,就几乎没有“放养”他,最近更是变本加厉。
沈清然不知道,两天天天同处个屋檐下人,情绪都是会传染,他心里不安,虽然惯常表现得没心没肺,但是薛匪风粗中有细,怎察觉不出来?
他有些得意地看着薛匪风,就算你让潘云奚跟着也没用,最近偷偷种好多东西。
谁能想到沈清然坐地上抠着土玩,就埋颗芋头块茎呢?
薛匪风对沈清然暗示无动于衷,他抓过沈清然手,果然指甲缝里又是泥。若是沈清然这种情况出现在宫中,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在悄悄挖密道。
“张婶孙子都不玩泥巴。”薛匪风试图纠正。
沈清然憋屈,从幼儿园知道要自己洗手后,就不玩泥巴!
家里果然打好盆热水,薛匪风细心地帮沈清然搓干净手上泥巴,用毛巾擦好,最后抹上层梅子香莹润白膏。
沈清然看眼薛匪风,刚才还说潘云奚动不动就哭,其实他自己也半斤八两。
是不是就像他对薛匪风口水过敏样,靠近薛匪风会刺激他泪腺?
这久,薛匪风也毫无长进,对沈清然毫无办法,“不该说你不如张婶孙子,你再掉眼泪试试。”
沈清然把眼泪憋回去,最后次问薛匪风:“可以不见堂兄吗?”
“觉得你想打他,堂兄也不容易,二十八岁还娶不到媳妇……”
薛匪风不喜欢沈清然维护堂兄,堂兄说什鬼话都信,他打断沈清然:“他还没成亲?”
沈清然直觉这个人设薛匪风不满意,立刻改口:“成,媳妇跑。”
薛匪风:“就是有几个不明白地方想当面问问他。他是你堂兄,怎会跟他动手,万把你气跑。”
沈清然:实不相瞒,比较担心你被气跑。
……
他走到后院给大牛和小牛喂干草,次在它们面前堆人高稻草和甘蔗叶。
他可算明白为什有孩子夫妻离婚困难!
自己走,就没人给他们喂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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