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献给薛匪风。
沈清然出山时自己带干粮,怕外头物价高,也为省钱,只拿住客栈几枚铜钱。他背着干粮出山,累得差点想扔。后来看见山洞,机智地藏回去干粮。
好几层破布打开,煮熟晒干花生点也没有回潮,只是量很少,想也知道沈清然小胳膊背不多少东西。
薛匪风愣住,这把花生明显是沈清然给自己回程准备口粮。
如果没遇见他话。
沈清然似乎最近总把自己过得很惨。
“你吃吧。”
薛匪风眸色深沉,抿着唇到外头捡枯树枝生火,从包袱里拿出只刷好调料烤至半熟肥鸡,架在火上烤着。黄灿灿鸡肉在火光中迅速转为微焦油亮,断断续续往下滴油。
外焦里嫩,肉香四溢。
大将军吃堑长智,已经学会背着媳妇偷偷买东西。
沈清然手里花生都掉。
他慌忙捡起掉在火堆边缘花生,免得被烤焦,腮帮子鼓鼓,像只仓鼠。
但实际上,沈仓鼠已经尝不出花生味儿,他现在是只眼冒绿光黄鼠狼,只想吃鸡。
沈清然控制肚子不让它叫出声,薛匪风现在表情算不上亲和,这只鸡应该没有他份。
还是花生好吃……花生可以炖鸡!
为什这穷!沈清然趁机默念十句“种田致富”教育自己。
要种田,田里会长鸡!
烤至正好半只鸡被油纸包着递到沈清然面前,沈清然眨眨眼,可以吃吗?
“买给你吃。”薛匪风解释,“怕你不同意,先斩后奏。”
沈清然眼角溢出点感动泪花,他都快忘他本来也是个挥金如土富二代。
沈清然没有独吞,在薛匪风异常不自在神情里,亲手喂他半。
“肚子是不是受伤?见你时不时捂着,待会儿吃完让看看。”薛匪风从包袱里翻出瓶药丸,轻松地搓成粉末,“这个药丸可以镇痛。”
他原本不把沈清然受伤事放在心上,毕竟个有孕人,还能这活蹦乱跳,严重不到哪儿去。但这路,他看见沈清然小动作,渐渐觉得自己可能判断错。
可能怀孕初期不能概而论。
沈清然却脸色变,嘴里还嘬着块鸡骨头,就差捂着肚子惊恐地跳起来反对。
他眼里闪烁着惊慌和心虚,反应标准地像偷情被丈夫发现。
薛匪风脸色瞬间难看,沈清然连肚子都不让他碰?
沈清然不知道薛匪风怎看出来他肚子不舒服。
他想隐瞒。
至始至终,沈清然都不愿意把李家村那群地痞无赖事扯到薛匪风面前说。
不想让薛匪风操心他被欺负,想自私地瞒下自己和群无赖有牵扯。
更重要是,上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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