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回来……哎,方语寒,小秦来!”
方语寒放在屁股上手僵,假装没有听到。
秦詹换上棉鞋,把自己皮鞋和方语寒摆在处,微微颔首,略带歉意道:“今天上门比较匆促,请伯母见谅。其实是来向小笯解释,他误会些事。”
方妈妈脑瓜子灵得很,想到方语寒上次委委屈屈地跑回来,结果就是为莫须有谣言吃醋,心里大概有谱,她笑着道:“他在屋里呢。小两口还是要多沟通,秦詹,小笯这人不着调,你凡事多跟他说几遍,不行就让跟他说。”
“小笯很好,是疏忽比较多。”
方语寒在里面听着他妈和秦詹口个“小笯”,脸热得像红鸡蛋。他想起身去锁门,稍抬腿,立刻放弃这个打算
真疼。
秦詹拧开门,看见方语寒裹在被子里,趴着休息,马上警惕地关上门,紧走两步到床边,就要掀被子,“怎,还疼?昨晚上药,不起效吗?”
方语寒拍开他手。
秦詹以为他在生气照片事,在床头半跪下来,拉着方语寒手亲口。
股红花油气味扑面而来,秦詹暂时管不那多,先亲再说。
方语寒急忙把手抽回来,卧槽,他这手揉过屁股呢。
“照片不是找人拍,你记得张莉莉吗?她正好在那边咻休年假,看见你们,自作主张拍发给。”
方语寒从记忆里刨出这个情敌存在,更不高兴,“哪有这巧事?你们是伙。”
“谁跟她伙,这辈子只跟你搭伙过日子。”秦詹掀开被子,“不算巧合,们之前年偶遇那多次才叫巧……让看看你后面怎——”
秦詹瞬间卡壳,那俩瓣屁股实在太过惨烈,臀尖上个牙齿印不是最惨,而是整片青不说,还被方语寒揉红,热度烫人。
“怎回事?”秦詹看着他,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摸,心疼至极,“今早明明快消。”
方语寒突然觉得这是个绝妙借题发挥机会。
他扭过头,屁股使劲绷紧瞬,肌肉扯动痛楚马上让他溢出泪花。
方语寒眨巴着眼睛,卖惨:“都说不要呜……都是你,都动不,小时候在花园里轻轻磕碰下,回家两天就出现淤青,方女士心疼得不得……你都不疼……”
黑锅推得好,床上没烦恼。
秦詹知道方语寒皮肤嫩,掐就红,从小娇养小少爷,捧着手心都怕摔。但他刻意克制力道,把握在只红不青程度……昨晚他是失手?掐得太重,淤青过天才慢慢浮出来?
秦詹跪着给方语寒屁股轻轻吹气,“小笯不疼,是错,下不为例。”
方语寒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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