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因为朕和孟侜婚事,朕不能接受。”
“舅舅是大魏镇国之将,安宁所在,孟侜和孟侜肚子里孩子,都要仰仗将军。朕要是此刻收兵权,定会被孟侜骂昏君。”
说不定真会逃婚,挺着八个月肚子,想想就要昏倒。
姜仪:“他敢!打两下就老实。”
楚淮引静静看着他:你动手?朕是不舍得打。
姜仪:“……”也就是嘴上说说。
“对,朕往将军府送聘礼也是孟侜意思,舅舅全然收下,立后大典孟侜不愿举办,嫁妆也不必。”
当初将军府掏空家底给姜瑶做嫁妆,哪有再让他出孟侜嫁妆道理。
再者,楚淮引聘孟侜为后为相,嫁之字,还真说不着。
舅舅脸不赞同,姜瑶嫁妆几乎没花在她自己和孩子身上,全用来找父亲和弟弟下落,相当于没给,要双倍补给孟侜才是。将军府没有保护好姜瑶,这次定然要护孟侜和外甥孙世周全。
姜仪郑重跪下,接回虎符:“臣,姜仪,定不负陛下所望。”
……
管嘉笙之前就让人盯着老国公儿子庞良才,终于有次见他鬼鬼祟祟地往城外庄子上跑,官差跟上,果然在庄子里发现受伤梁越,手背上有块胎记,和谢映鸿所说对上。
奉国有位焰火奇人,制作烟花色彩形状丰富,梁越装作焰火商,在城外落脚时,认识庞良才。
那时庞良才正和他群狐朋狗友吹嘘自己妹妹即将风光出嫁,当中有个人刺他“你以前不是说妹妹是要当皇后?”庞良才急眼,就算不是皇后,妹妹嫁得也是三品大员之家,等着看吧,到时候定弄得全京城都钦羡国公府。
梁越趁机和庞良才接触,建议他当晚放焰火,保证全京城惊天动地。并且假装道士骗老国公把日子定在初十。
他切算得正好,唯独没想到楚淮引竟然比原计划要早三天抵达京城,几乎是回京就发现没来得及全部替换太湖石。
计划夭折,梁越安排好善后连夜离开,谁知路上竟然碰见谢映鸿。
他也受重伤,离开之时顺手把作案证据转嫁到谢映鸿头上,然后躲到庞良才庄子上,威胁庞良才若是说出他藏身之所,就拉他下水。
庞良才没想到卖他焰火人来头这大,他也不是任人威胁怂包,扭头就让下人在包扎梁越伤口时动手脚。
此时梁越伤口已经溃烂,高烧不醒。官府放出幕后之人已经认罪风声,京城不再通缉梁越。庞良才知道是梁越找替罪羊,松口气。他听说梁越快不行,赶到庄子,想不做二不休,就地解决梁越。
就在他动手时,官兵破门而入,抓个现行。
柳宜修耗费大量心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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