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那样,绕着桌子转来转去,想碰碰被子衣服手伸出去又缩回。
孟侜安抚他:“怎?”
他见宋成嘉似乎想拿那双旧靴子,弯腰帮他拿起来。鞋底磨损有些严重,左高右低。每个人走路习惯和重心位置不同,对鞋底留下印迹因人而异。
宋成嘉看到鞋底那刻,眼里突然溢满眼泪。
孟侜有个大胆猜测。
没等把这个猜测说出来,门外声老妇人尖叫石破天惊。
“儿子怎会失踪!”
老夫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不管不顾见谁就撞,她扑到床上把鼻涕把泪地哭,“儿啊,你不能丢下不管。”
孟侜急忙去看宋成嘉,就见他仓惶退两步,几乎用气音在说:“谢伯母。”
声音很小,孟侜仔细听才能听见他在说什,床上哭嚎老妇人却瞬间像被电似,咳声痰吐出,突然扑向宋成嘉,要掐他脖子:“是你?又是你!你把儿子藏哪儿!你个死狐狸精还儿子……”
孟侜第回听见人骂狐狸精,内心震撼下,看见宋成嘉不躲也不反抗,愣愣地站在那儿,他急忙拦住老妇人握成爪五指,防止她往宋成嘉脖子上抓。
哪想对方根本就是无差别攻击,孟侜拦她,她就反扑向孟侜发泄,拳打脚踢,门外暗卫没想到进来个疯婆子,赶忙左右架住她。老妇人拼命挣扎,还妄想用脚踢孟侜肚子。暗卫锁住她脚,把人按压在地上,甚至想给她破口大骂嘴里塞块抹布。
拳打皇后,脚踢皇子,真是厉害。
孟侜确认大师兄就是谢映鸿,那个进京赶考失踪负心汉。他想想时间不对,科举在秋季,按照他第次见谢映鸿日子推算,谢映鸿四月份就启程。
要这早?
宋成嘉道:“师兄原先不打算考科举,他不想当官,可有天他告诉,今年要参加秋闱,还不能带起进京。再过几天,去谢家问时候,伯母告诉他去京城,不准去找他,分师兄心。”
宋成嘉想着,谢映鸿确实准备得不够充分,需要精心读书,他耐心等待,等来谢家举家搬迁。
孟侜想:原来不是不告而别,是人家失忆。看谢母做派,搞不好就是趁谢映鸿失忆,把他提前骗到京城考科举。结果谢映鸿只记得自己是个道士,谢母没办法,只好把他送到清虚观。
谢母口咬定是宋成嘉拐走儿子,类似狐狸精害人话翻来倒去地骂。孟侜跟她沟通困难,只好让暗卫把她带出去,不得靠近宋成嘉。
“师兄失忆,他会去哪儿?”会不会有危险?宋成嘉蹙眉,如果他早天想来道观就好。
孟侜:“往好处想,也许他回忆起什。你把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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