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心软如婆婆,也不愿留人。
孟侜掏出最后锭碎银,感谢老婆婆地瓜,再和她换些干粮,便和楚淮引重新上路。
昨夜在崖壁上,孟侜想方设法给楚淮引减负,把靴子袖子里藏银子股脑全扔,想着到崖底再捡也是样。
以上,理想情况。
现实情况是孟侜最后只捡回块碎银,对丞相大人来说,简直心如刀割。
楚淮引安慰他破财免灾,就当掉是邱合璧银子。
这个说法遭到孟侜反对,经本官手,银子怎还能姓邱,统统姓孟,都是他传家宝。
楚淮引被传家宝这个说法逗笑,“朕记住,以后不能不能让你去户部。不然国库都要姓孟。”
他又道:“朕江山以后都要传给们孩子,不差这点。”
孟侜觉得自己被鄙视,皇帝不起啊,本官就不能攒点家底给孩子当老婆本吗?
他眼睛眯,突然不怀好意地问:“陛下带钱吗?”
楚淮引:“……”文钱难倒英雄汉,陛下出门真不带钱。钱袋子季炀这回没跟上。
孟侜眼角弯弯,从邱合璧那儿坑到银票他都随身携带,毕竟这辈子第次赚这钱。
“谁有钱,听谁。现在开始到卫队找到们为止,本官才是家之主。”
家之主,首先是家。
孟侜嚣张地抬着下巴,楚淮引心痒地伸手勾勾,好笑:“朕什时候没听你?”
孟侜歪着脑袋想,床上时候。
以后这个也由本官做主。
楚淮引看着他精打细算样子,很想幕天席地来发。
“刚刚那老人家说,官兵是州里来,似乎是安庆王指使。”孟侜又渴又饿,坚持自己走路,两只手抱着地瓜啃,嘴黄灿灿,“们应该是到庆州地界。”
安庆王是先帝弟弟,天元帝容人之量不高,即位后把这个皇弟打发去庆州当闲王。虽然没有实权,但大魏总共没剩几个皇亲国戚,衬托之下,也是个高贵王爷,州之长见他也得恭敬地行大礼。
孟侜想查这位皇叔意思太明显,楚淮引不赞同也不反对:“走步看步。”
他们最终目标是安然回京,路上不能再耽搁。
“想救他。”孟侜直言。
“……也行,但们得先到庆州,还要和卫队集合,只有们二人话,你什闲事都不许管。”楚淮引道。
陛下除答应还能怎样,总不能让他直惦记这件事回京。
恰好庆州也算回京必经之路,在那里等季炀也好。
陛下和丞相失踪事定然不能外泄,楚淮引没有子嗣,这消息传,指不定又有多少牛鬼蛇神蠢蠢欲动,甚至可能给他和孟侜引来杀身之祸。
楚淮引从那位逃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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