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凉,热度仿佛吹到脸上,从耳垂到眼角浅红深红,如同桃花从三月开到晚春,初开粉,糜烂红。微风吹,乌黑睫毛轻轻颤动,伴随着急促呼吸,孟侜眼神左右游移,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不就是疼点吗,再疼能有第次疼?
可第次他吃春|药啊,现在他很清醒。
孟侜做最后挣扎,他拉住裤子,视死如归道:“陛下先给剪个指甲吧。”
免得明天陛下负伤出门,全将军府人都知道他们干什。
楚淮引捏住他爪子,认真端详下,并不是很长,“没事,你抓吧。”能节省点时间是点,受过轻伤重伤堆,猫抓痕算什?
孟侜往右滚,陷进蓬松棉被里,道闷闷声音从棉花缝隙里传出:“要在上面。”这样总能随时控制进度,想抽身就抽身。
楚淮引:“……”哪种上面?
他把孟侜挖出来,看对方戚戚眼神很明显是他喜闻乐见那种。
这种姿势确实是被怀孕期间推崇,但……会不会太累?
孟侜侧头眯着眼看楚淮引:“脱。”面上不能怂。
大魏丞相柔中带刚,强权面前游刃有余……
蜻蜓在水中点出细小微波,圈圈荡开,柔润春水接受每丝微弱气息,动静还没有传至整片水域,蜻蜓先靠在荷叶上休息。
鼓作气,再而衰,没有三……孟侜蔫巴巴地趴在陛下精壮胸膛上,手掌按着漂亮腹肌,脑门上全是细密汗水。
“有点累。”他说。
“本官不想动。”孟侜舔舔嘴唇,本官腿软腰酸需要休息,他非常霸道地要求,“你也不许动。”
这是什野蛮无理妖后?
楚淮引被他没有章法乱动磨得上不上下不下,他亲亲孟侜嫣红嘴唇,“抱歉,这件事朕不能听你。”
……
翌日。
孟侜缩在被子里,拒绝和陛下说话。
楚淮引手背试试他额头,温度正常,就是小猫不肯说话。
陛下单身二十几年,人生第二次开荤,难免有些激动。他把孟侜连人带被抱起来,像抱着小孩子样小心翼翼。
“有没有不舒服?”
孟侜还真没什不舒服,昨天楚淮引像是突然开窍样,技术耐力都更上层楼,让他怀疑楚淮引第次是不是故意。
但正因为这样,孟侜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连句别都说不出来。
无可指摘。
这样楚淮引以后岂不是很嚣张!
孟侜今天早饭变成清粥小菜,邱合璧也能吃那种。
太子殿下邀请孟侜起同桌吃饭,最近他伙食比较糟糕,急需看看孟侜吃肉,慰藉下惨痛人生。
他知道自己被楚淮引监视,老老实实地呆在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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