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扫地出门,渐渐冒出吞下整个管氏想法,完全忘记是谁给他羡煞旁人富贵生活,甚至连未出世孩子都成他眼中钉。
烟花巷酒楼,来这里挥霍富家公子骤然少大半,竟然有些清净。孙庸找个临窗圆桌坐着,点两壶花雕,他今天心情郁闷,没有点姑娘。
管嘉笙回来就升官,五年前对自己还算尊重,嘘寒问暖,时时关心。现在官越做越大,在外面翅膀硬,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孙庸闷下口酒,眼里全是不屑,其实五年前就这样,自己不过是调笑句儿媳,管嘉笙就闹着要外放为官,这件事后,管老夫人对他态度便变淡,下人也跟着看眼色。
不能人道,还娶得美娇娘,当爹不能说两句?
隔壁来两个客人,坐下就大谈京城八卦,先羡慕番入赘管家那个谁,只要把老祖宗给姓这丢,日子过得跟天王老子似,你说羡不羡慕?再说到管嘉笙,凤凰就是凤凰,哪怕不举,官也是越做越大,哪像他那吃软饭爹,这孙庸别不会,生儿子倒是不错,跟家婆娘样。
另个人笑骂:“你家婆娘能生出探花郎?”
两人哈哈大笑,孙庸握着壶柄手青筋凸起,正想发作,隔壁突然压低声音,说起件怪事。
“张兄,跟你说件事,你别告诉别人。个月前正好去苏州买布,遇见过管大人回,他听说是京城人士,跟聊会儿。昨天远远地看着京城这个,啧,根本不像同个人。”
“老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冒充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欸,这不只跟你说吗,听说管大人回京路上遇见埋伏,可怜哦,人死还被冒充。来,喝酒……”
孙庸耳朵动,反应过来后心中狂喜,压过对那二人话语真实度怀疑,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怀疑。
管嘉笙死?
他等那多年,终于让他和阿宝等到?
孙庸越想越觉得可能,他激动地起身跑出酒楼,等他满头大汗地回到管府,正值孟侜从京兆府回来。
孟侜抬起眼皮看眼孙庸,不是很想搭理,他可还记得两月前路过管府,听见他和阿宝说“再等等,这宅子就是你个人”。
哪个当爹会这诅咒自己儿子?
而且,他听府里丫鬟说,孙庸之前还会趁管嘉笙不在调戏他媳妇。管嘉笙离京,其实是变相表达对管父不满。
孙庸盯着孟侜上上下下看,可惜他素来不在意这个儿子,以至于怎看都是样。这时阿宝抱着他小木剑跑过来,他被孙庸宠得无法无天,把木剑见人就刺,刺中就威风地大笑,被躲开就不依不饶追着人刺。
小胖子举着剑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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