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对方灼热呼吸喷在他后颈,孟侜吓得毛都炸。
“怎,知道怕?要投湖自尽?”
饱含怒气嘲讽在耳边炸响,每句都在嘲笑他自不量力。
对方每说个字,揽着腰身手臂力道便加重分,孟侜甚至怀疑再重点他能直接被勒成两段。
怎就投湖自尽,不知道小爷水性好吗?
孟侜不服地提提气,却被勒到说不出话。电光火石间他想起原身不会水差点淹死设定,默默闭嘴。
他伸手去掰死死环在腰间手臂,使出吃奶劲儿,没掰开。
“您先松开,勒断气。”孟侜讨饶。
楚淮引克制着烧上头怒火,右手搓,孟侜在他怀里滚半圈,滑到左手,由背对着他变成面对面。几乎是竖扛着孟侜,几个闪影瞬间,顺着花园小径,躲过列列巡逻守卫,到刘府外墙。
熟门熟路仿佛在这里逃命过无数次。
出刘府,楚淮引把孟侜放下,就黑着脸不说话。
孟侜小心翼翼观察他表情,发觉淮王这次是真生气,怎说人家也救他命,他第次软下声音:“是考虑不周,谢淮王救命之恩。”
“谢?”楚淮引扯扯嘴角,十分不屑,“本王要是没来,你还有命谢?”
他越说越生气,把孟侜像叛逆孩子似数落顿。
“要不是本王不放心再去找次方丈,还不知道你在干大事呢!去道观,道长说你们早就行动。路上遇见回来道士,偏偏只有你被留下。”
楚淮引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拍在孟侜头上:“就为这点东西,值得吗!”
“你知道当时是什心情吗?!”
孟侜乖乖地听训,怕自己没反应让楚淮引更加生气,狗腿地附和句:“嗯,什心情?”
楚淮引被噎下,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至今没法形容那种焦急后怕仿佛慢步就要被人夺走什感觉,于是恼羞成怒地敲下孟侜脑门。
孟侜摸着脑门,机智地转移话题:“淮王好像对刘府很熟悉。”他特意加上点崇拜好奇语气,不留痕迹地拍马屁。
楚淮引得意下,旋即脸更黑:“本王记得京城所有重臣府邸构造。谁像你,什都没搞清楚就敢闯龙潭虎穴!”
气得捏两下孟侜小脸蛋!
好像肉多点。
楚淮引不禁多看两眼,发现他今天穿小厮衣服,对他过于宽大,像是把肉垫伸入大人靴子小猫,藏蓝色更显得肤白莹透,气质清然,长发简简单单地扎成个丸子,有点……可爱。
再可爱也不能消气。
“你知道刘鸿宝在池里养什吗你就敢瞎跳!吃得你骨头都不剩!怎死都不知道。”
孟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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