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系列变故,站起来喊到:“你什人,放开他,要报警!”
谢玉帛觉得自己在客户面前丢光脸,连忙让她回去:“是监护人。”
樊丽将信将疑,今晚为数不多警惕性全放在商言戈身上,着急地跟着。
场景仿佛棒打鸳鸯孔雀东南飞,有火上浇油效果。
谢玉帛总觉得樊丽再不走,他又要被醉酒人打屁股,这小姑娘怎回事,对商总这个邻居比对网友还警惕,“他是哥,舅舅就在车里,没事,你回去吧。”
樊丽见谢玉帛急,便停下脚步,“那,那回去。”
她以前也见过商严戈,那时候他眼神没这可怕,跟她偷虎穴里小老虎样。
樊丽离开,谢玉帛立刻感受到商严戈紧绷肩膀肌肉缓和点。
从花坛到大门口,只有小段距离,谢玉帛脸朝下,俯视角让他眼里只有商总西装包裹大长腿,他抽空感慨两下腿长优势,就被扛到家门口。
接着,他手被商言戈握住,用种极其别扭姿势,重重摁在指纹锁上。
干嘛非得用他?
难道商言戈自己喝醉就不管用?
谢玉帛算不出自己命运,但是他能提前感知危险,现在他心境非常稳定,证明什事都不会有。
商总是只纸老虎。
谢玉帛朝舅舅比个没问题手势,示意薛衣明可以先走。
薛衣明透过玻璃观察,成功接收到小外甥意思。也是,小外甥连鬼都不怕,怎会打不过个凡人商言戈,他刚才是自乱阵脚。
遇事果然不能慌,慌就得浪费张符。
要在陆深眼皮子底下开车离开,可不得耗张符。
薛衣明把符塞上衣口袋里,刚要发动汽车,驾驶座门猛地被人打开,陆深竟然不要脸地跟他挤个驾驶座。
别说这只是辆宾利,就算是五棱宏光宽敞驾驶座也不能这挤!
陆深进来瞬,也不知道哪里来手速,驾驶座猛地后仰,薛衣明被迫躺下去,吓得他抓住陆深领口,拉得对方倒在他上面。
“是你,对?”陆深顺势压在薛衣明身上,明明这个人抱起来手感跟薛衣明模样,可是他看着薛衣明脸就是认不出是他。
就好像有人在他大脑里写个新代码,眼睛看到东西转瞬就被当成无效信息略过,无法与记忆建立联系。
薛衣明屏住呼吸,不说话。
果然是亲外甥,给符都是增强版。那作为舅舅,就更不能轻易认输!
他盯着陆深脸,心想:“你要是扑错人不尴尬吗?赶紧滚。”
陆深扣住薛衣明手腕,好气又好笑,这是跟他玩二三木头人吗,“三十五岁人,还这幼稚。”
薛衣明桃花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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