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见势不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两个壮汉言之凿凿要庸医赔钱,钱开康隔着距离也看不到老妇人情况,只觉得她腰是真不好,不由得思索下昨天下针位置。
“你让看看!”
“庸医看个屁!赔钱,要带妈要去首都医院看病!要是有事你等着坐牢吧。”
钱开康头都痛,把年纪被骂庸医,还不让他靠近病人,这不是抢钱吗?
花衬衫男:“看什热闹,今天谁都别报警,要跟这老头私!”
两个壮汉眼神横,掏出手机人都被吓得缩回去,继续观望。
钱开康叫天不应,想着是不是赔钱算,他今年都七十,实在受不闹,会折寿。
这时,道清亮少年音插进来,仿佛阵清风吹散乱糟糟污气。
“令堂分明是自己昨天在门口滑倒,伤到尾椎骨,关钱大夫什事?”
老妇人叫唤声停,尖着嗓音道:“小孩子说谎嘴巴要用针缝上。”
谢玉帛:“何不去医院验验?国有法度,何来私之说。”
花衬衫男心虚下,继续凶神恶煞,“就算妈摔倒,那也是因为这庸医误人,妈在这看完病,走路都不利索,才会摔倒,平时上上下下都没问题,难道这钱他不用赔?”
钱开康:“你这压根就是无赖!”
谢玉帛:“令堂回家时很利索,还自己煎药服用,随后把药渣倒在门口,图个迷信,让过路人传走病气。怎,被自己药渣滑倒,也关钱大夫事?”
“你血口喷人!”
“你这无赖,想必已经把药渣收拾。但如果让专业人士取证,你猜地上会不会有药渣滑行痕迹?”
“毛都没长齐,学点东西就敢在老子面前卖弄——”
钱开康被放开,花衬衫男转而去扯谢玉帛肩膀。
王坪挡下,心里直叫苦,怎变成小少爷和他杠上。
谢玉帛丝毫不慌:“警察叔叔要来。”
警报声由远而近,医闹三人脸色剧变。尤其是花衬衫男,对上谢玉帛眼睛,突然脊背凉,不能动弹。
恶人在这双眼睛面前无所遁形。
警察来,谢玉帛笑眯眯道:“警察大哥,举报者是不是能被保密。”
“是。”
谢玉帛伸出食指,指向花衬衫男:“要举报他——”
花衬衫男冷汗直冒,不是说要求警察保密吗,当着被指认者面就说出来算什保密?!
自首是不是轻判?
他飞速回想过往恶事,各种往事拥挤而来,时间竟然不知道谢玉帛要说是哪件。
他高声阻止谢玉帛:“警察同志!要自首!”
“小区里电瓶是偷!毒狗药是放!保卫室玻璃是砸!……”
警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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