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
“是!”秦飞尘闭眼,要不怎说盗墓缺德呢,他盗人家老子墓,就得承受后果。
“啪”,摄政王坐椅子,扶手裂开。
“你有什证据?”萧蘅觉得自己之前就是太信任楚昭游,凡是不看证据光听他面之词。
秦飞尘不得不暗叹陛下先见之明,给他个证据:“嗯……陛下肩头有个牙印——”
说到这时,秦飞尘感受到摄政王死亡凝视,瞬间达到这辈子最快语速:“是只大黑狗咬!不关事,只是恰好救陛下!”
萧蘅怒气消些,秦飞尘有个预感,他要是说是自己咬,现在已经没命。
幸好他不是那只狗。
秦飞尘太庆幸自己是个人。
“英雄救美?”暗生情愫,以身相许?
“算是。”
萧蘅拼命吸两口气,“然后你就把他丢下不管?还去招惹其他女人!畜牲!”
想起楚昭游说那句“没有人欺负他”,萧蘅就怒不可遏,为什到现在还在维护秦飞尘!他流连花丛,楚昭游就丁点也不计较吗?让秦飞尘去向那些女子道歉,就能当作浪子回头原谅他?
秦飞尘被骂懵,不敢回嘴,怎就畜牲?
萧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道:“陛下能怀孕,你知道吗?”
秦飞尘傻成只狗:“不、不知道。”
他光知道自己是个光荣接盘侠,哪知道给男人接盘还能喜当爹!
这不可能啊!
但对方是摄政王,日理万机,没有大事怎会大费功夫地把他抓回来?
秦飞尘被重塑三观,但是他脑回路比般人清奇,迅速接受这个设定。
难怪陛下要找他,可就算他亲娘每天抡着擀面杖逼他娶妻生子,他无数次想去外面抱个给他娘当孙子玩玩,他也不敢给未来太子当爹!
萧蘅目光像是在看个死人:“你今天知道,可惜看不到。本王会替你照顾他们。”
秦飞尘觉得他现在每句话都是人生中最重要话,“孩子不是还是个处男!是陛下逼这说!只要承认是那个采花大盗,他就是不计较盗墓事!”
秦飞尘撇清自己,也不要脸面,有什说什,他以前觉得处男不光荣,现在觉得洁身自好真是大楚最优良品质!
萧蘅表情有几秒空白,不是秦飞尘?楚昭游又骗他次?
大楚治安就这差?京城里有这多采花大盗?
摄政王对自己执政成果产生点怀疑。
“不是你,还能是谁?”萧蘅突然说不上自己什感觉,只能反问秦飞尘。
秦飞尘:“不知道啊……觉得陛下自己可能都忘,不是所有采花贼都像这英俊,他们都蒙着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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