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磨破也不告诉?非得等把你背回去才发现?”
当时天色漆黑,顾长衣手指头上破口被他刻意隐藏,沈磡居然直没看见。
顾长衣:“想说,后来不是困就忘,说明点也不疼。”
他举起手发誓:“没有下次,点小伤口,不到刻钟就能结痂,干嘛还要缠纱布?”
沈磡:“给你个教训。”
“什教训?”顾长衣好奇地追问,“就是这样吗?”
这不痛不痒吗?不愧是沈磡。
沈磡不答,给他拿茶水漱口,拧毛巾擦脸,最后端碗温好鸡丝粥,口口喂给他。
顾长衣像生活不能自理样被伺候着,过会儿,他发现自己真不能自理。
想穿鞋,单手不方便,想系腰带,单手干不,想吃饭,右手拿不筷子……事事都要用亲亲换沈磡帮忙。
“你给拆吧。”顾长衣央求地看着沈磡,其实他也可以自己拆,但这是沈磡“教训”,得先让对方消气。
沈磡冷酷无情:“知道错?”
顾长衣:“早就知道。”
沈磡笑:“对,你就是明知故犯。”
顾长衣主动亲他口,在他面前晃晃手:“可以吗?”
沈磡心头被撩下,硬着心肠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
顾长衣撑着下巴:“你不会是想上吧?”
沈磡噎,他还不至于天天惦记这种事,但是——他心里有簇光芒亮下。
什人之间能光明正大讨论床笫之事?非夫妻不可。
顾长衣这大大咧咧地提出,是不是意味着他不排斥?
以前顾长衣肯定不会跟他讨论这种事,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顾长衣松动和回应?
不等沈磡做出反应,顾长衣继续道:“那可不行。”
他现在只是轻度不方便,做完就真得躺在床上。
外面百废待兴,他躺床上,像话吗?
暗七进来换茶水,看见夫人醒,凑过来道:“夫人,你知道外面现在都是怎吹明日楼和通达山庄吗?说您是救苦救难活菩萨,还说等这轮秋收后,要在瀛水边给您修庙。”
他们离开河边时,暗七在巨石上用剑刻下“通达山庄”四个字,这波宣传造势,差点把瀛阳水炸翻天。
原本百姓还担心洪水过后,朝廷又要征徭役修堤,影响他们农事,有这些石头,即使是征徭役,也减少近九成工期。
短工期他们是乐见其成,毕竟祖辈都在瀛阳生活,洪水之患不除,每年春夏汛都要担忧。
顾长衣:“修庙就算,还是想走群众路线。”
暗七:“夫人您在说什?”
顾长衣:“没什。外面恢复得可好?”
“挺好,们明日楼出手,抓那群贪,,g*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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