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揉揉肚子,抿抿唇:“还想吃昨晚面。”
记吃不记打。
沈磡记住,像昨晚那样欺负顿程度,只需要碗面代价。
沈磡去做早餐,顾长衣换套男装。
这里离京城够远,没必要假装女。他把翡翠手镯和所有女装都收进无涯境放好,高兴地哼着歌。
至少能解放两个月。
“夫人,您打算在哪里吃?”
暗七进来,猛抬头,顿两秒才夸赞道:“夫人穿男装真是英姿飒爽。”
顾长衣想想,道:“其实是男。”
“怎可能!”暗七不以为意,忽地扫到顾长衣过于平坦胸膛,初夏衣衫薄,如果是女,肯定不会如此。
暗七晴天霹雳,花容失色地按住心脏。
不是、这事他们主子知道吗?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磡端着碗面,神色平静地看着他。
顾长衣刚才那句话,沈磡肯定能听见。
听见却是这副反应……暗七心凉半截,下意识追问:“那们又乖又软小主子怎来?昨天不是都胎教吗?”
沈磡之前从未跟属下提过,没必要,顾长衣是男是女都是他媳妇,跟暗卫有什关系。
沈磡看着暗七,用口型道:“有病吃药。”
暗七:啊啊啊为什主子这轻易地接受!只能说不愧是主子吗?
呜呜呜他昨天在路边请刘瞎子算命,明明说会有两个小主子。
暗七联想昨夜情景,他路过个算命摊子,给瞎子扔块银子,问他“们夫人能生几个小宝贝”,瞎子反问他你希望有几个,心诚则灵。
他比个二,不说话,看看这瞎子准不准。
瞎子道:“两个。”
暗七高兴地又付半月工钱。
暗七悲痛欲绝:“他根本就没瞎,被骗钱。”
他终于知道为什上个月暗三会无缘无故被主子责罚!他妈连夫人是男是女都没查出来,还自诩明日楼情报组组长!
他又想起某天夫人裙子上有血迹,他非拉着主子说那是月信。
草,要是他没多事,主子应该更早知道!
暗七顿时心虚。
沈磡见他心虚,也想起来,微笑道:“去把茅厕扫。”
暗七:“……”他就不能心虚,每次有人在主子面前心虚,干错什事都能被揪出来。
暗六有事禀告,急急忙忙过来,正好听见这出,沉痛地拍拍兄弟肩膀。
“庆幸夫人是男吧,不然女厕也要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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