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顾长衣只能保持乐观。
顾长衣感慨,但凡脆弱点,就想把沈磡和欧阳轩扔进无涯境顿,bao揍。
如果欧阳轩真这有本事,说不定真能治好沈磡。
他去会会这个黑心商人。
如果沈磡跟正常人样,就会意识到好兄弟之间不应该这样,治标治本。
有些事,非专业不能做,容易搭上自己。
顾长衣为昨晚“灵光闪”流下泪来。
沈磡看着床上青丝凌乱顾长衣,胸腔被温柔和挚热充盈。
只要他叫句“媳妇”,顾长衣就能软得不可思议。
他倒杯水:“媳妇,要不要再睡觉?”
顾长衣抬眼看他,眼角眉梢都是被竹席压出来绯红印子:“你也知道睡得不够?”
沈磡低声:“都有听话。”
顾长衣顿时红脸。
所谓听话,外面休息,顾长衣也得休息。
顾长衣本意是争取更多休息时间,怕自己有时候喊停沈磡听不到。外面吵,里面声音就不突兀。
但是没想到后面被沈磡拿捏住时间搞事,更吃苦头。
傻子能有什坏心思呢,都是本能罢。
顾长衣把沈磡踢下床后,就保持着脚蹬在床沿人字形姿势趴着,动不动。
腿酸得厉害。
顾长衣嘴上道:“不睡,起床。”
今天大家都早起,他睡到日上三竿多丢脸,万被人知道他跟沈磡做什事——
啊,顾长衣持续趴着。
沈磡:“再睡觉会儿吧。”
沈璠婚礼他已经让章老板送去贺礼,哥嫂不出席也不要紧。
顾长衣:“要起。”
沈磡附身,把他两条腿拢到起,再帮顾长衣翻身,最后扶着他肩膀把人拉起来,靠在怀里喂水。
顾长衣假装会儿没有感情玩偶,喝完水原地复活,拒绝沈磡帮他穿鞋子。
身残志坚,若无其事。
得亏上次骑马过度瘸几天,他现在很有经验。
沈磡寸步不离地跟着顾长衣,副“想扶扶”样子。
顾长衣冲他摆手:“你今天都别扶。”
知道沈磡中药人不少,他可不能让人知道他赶走杏儿后,自己帮沈磡解决。
顾长衣挠挠耳朵,道:“那个,人洞房花烛夜,生只有次,大家都是如此,你弟弟也是。”
沈磡:“……”后面他不想听。
顾长衣流利道:“所以昨晚那种事,只有次,以后都没。”
洞房是只有次,但是那种事可以有很多次!
沈磡知道被糊弄,但是作为傻子,他不能反驳顾长衣逻辑,只能顺着道:“弟弟只有次,是哥哥,可以多次。”
先争取次也是好。
顾长衣微笑,“娶新媳妇就可以增加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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