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条件反射拧
下。
他换衣服
时候，才看见原来那根尖树杈隔着衣服把他刺出血。
流点血，发现时都结痂，顾长衣伸手想碰碰，余光瞥到沈磡正直勾勾盯着他，有点不好意思，顺势扶在腰上。
沈磡目光停在顾长衣手上，腰疼？
好像属于女子特殊时期正常反应种。
沈磡连忙扶住顾长衣，小心翼翼，像伺候坐月子。
顾长衣见缝插针地教育：“你看，你给
茶，二话不说就喝光，没有说句不喝。所以你下次不能无缘无故不吃饭。至少要说出个原因，没胃口、不好吃、想吃别，都可以跟说。要是不喝你茶，你也会难过，对不对？”
沈磡心脏被撞下，既喜又痛。他骤然意识到，他不吃饭，会让顾长衣难过。
顾长衣：“眼睛看哪呢，记住吗？”
沈磡低头，他不吃原因只有个，那就是不想吃情敌间接施舍饭菜，这个原因说不出来。
最近不能惹顾长衣生气，这样会让他身体更不舒服，沈磡有些庆幸他回来之前，暗卫把门口没动过饭菜处理。
沈磡忍辱负重：“嗯。”
顾长衣从兜里摸出颗糖：“很好，奖励你。”
他下床做饭，和沈磡起研究如何用简单工具煮出锅香软干饭。
“觉得水应该加到这，你觉得呢？”顾长衣举着葫芦瓢，侧头问沈磡。
沈磡很想表现得聪明点，他打算是“在顾长衣教导下，慢慢恢复正常”，但煮饭超出他能力，只能诚实地摇头。
顾长衣：“那就试试吧。”
两人围着灶台，盯着锅饭，都没有炒菜打算。沈磡去搬把小板凳给顾长衣。
顾长衣若有所思：“你好像变懂事。”
沈磡反省自己是不是操之过急。
顾长衣接着道：“定是教导有方。”
顾长衣怀疑是沈威把沈磡关在这里，才把人关傻。个人从小没有受到任何教育，没有与人接触，两分傻也会变成九分傻。沈磡长成这样，说明底子还是不错。
他多教教，假以时日，定能跟正常人样生活。
米饭熟，顾长衣激动地揭开锅，收获半锅巴。
“锅巴好啊，蘸蘸酱油还能当菜吃。”顾长衣底气不足地把锅巴铲起来。
沈磡飞快捏块放进嘴里：“好吃。”
顾长衣弯起眼睛：“们吃完去买东西吧。”
卖衣服钱，加上从船老板那儿得到两银子，他又有钱。
不想屋里再进老鼠，就必须买两个大缸存放米面，密封性比较好。
他和沈磡厨艺差，在摸索出正确炒菜方法之前，买点肉松和咸鸭蛋凑合，配上水煮青菜，荤素均衡。
沈磡摇摇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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