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还抽二十天赔您,是真爱。
裴容勾起嘴角,他还以为陆擒壮得像头牛呢,这不,冒雨拼床报应来。
高秘书:“所以擅自想请您去探病,陆总定很高兴。”
裴容眸光动动,应允:“去看看。”
高秘书喜出望外,恨不得有个瞬移功能。
毕竟他上司最近脸色实在太糟糕,全公司都笼罩在股阴云中,高秘书大胆猜测跟裴容有关。
陆擒吃两颗退烧药就在床上睡觉。
裴容来时候,私人医生还没走,正吩咐管家如果两小时后没退烧,最好还是推针退烧针。
管家感慨:“陆擒不愿意打针毛病从小就有,好在这多年也很少生病。”
裴容心想,幼稚。
高秘书给管家使眼色,管家把裴容行李箱暂放在客房里。
陆擒睡两小时,醒来时候眼睛被烧得有些红,周身气度就很狂乱,他走出房间想弄点吃,在楼梯口脚步顿,他看见坐在楼沙发裴容。
仅仅个侧脸,陆擒狠狠心跳下,他动静极大地下楼,脚步都带着不忿。
来都来,也不说上楼去看看。
陆擒不知道现在烧上头是愤怒还是高热,他决定要给裴容点脸色看。
他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你来干嘛?”
裴容点都不想营业,被陆擒摆脸色,他表情也不好看,更别提他心里还有满腔郁闷没发。
陆擒心里咯噔下,直觉不妙,但是现在低头又抹不开脸。
这人连让他养胃话都敢说出来。
该死,他现在却要找台阶给自己下。
他都生病,绝对是气病。
裴容从口袋里抽出手机,打算叫助理来接他,动作太大,盒药草被带着甩到玻璃茶几上,看起来就像是他扔过去。
裴容眼皮跳。
陆擒微微动容,裴容知道他不乐意打针,给他带中药?
算他有良心。
陆擒勉为其难地下台阶,但是喉咙烧着,不知道说什,又怕自己不说什,把裴容气走。
陆擒:“给?”
裴容沉默,认真考虑顺水推舟可能。
实干派陆擒,俯身把药盒拿过来,打开直接捻把洒到旁玻璃烧水壶里。
暗绿色草药咕噜咕噜翻腾,舒展叶脉,溢出股黑暗气味。
裴容:?
陆擒倒出杯来,急于表现,急吼吼送到嘴边。
太烫,喝不下。
冷眼旁观裴容:“……”
他颇有些气急败坏道:“你怎什草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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