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喻极度兴奋,氪金还是有用啊,老天爷安排弃神重生,多多少少要照顾关系户。
在跟弃神陌生劲儿过去后,他口个小婶儿,像孝子样蹲守床边。
亲小婶儿,听就比后妈关系亲近。
弃神绷着脸,看眼霍折寒。
霍折寒把霍喻拎走。
钟侓盖上电脑,侧侧身,趴在床上。
嘶。
今天是周末,霍喻晚上该回学校,闹着要在家住,明天和弃神起吃早饭,肯定能顿多长高十厘米。
钟侓走路带风地从楼梯上下来,手指抓着扶手青筋,bao起,踏上地面后松口气。
从来没觉得上下楼梯是这麻烦事,举步维艰,气得他咬着牙口气跑下来,长痛不如短痛。
霍喻:“爸,今晚帮请假。”
霍折寒:“你晚自修有考试。”
钟侓打断他们:“晚上有训练。”
不愧前身是教育家,句话,逃学问题解决。
霍折寒先送老婆回基地,再送儿子上学,过生日毫无特权。
“真不需要陪你?”霍折寒问。
钟侓断然拒绝,冷酷地回到基地,刚挨床,偶像包袱面具裂开。
他主动提上床,如果表现得太逊,怎对得起弃神称号。装天没事人,其实看见霍总就腿软得不行,总是同意他亲密照顾,好像很娇弱样。弃神断定这是种后遗症,需要离开霍总才能缓解。
钟雲推门进来,看见趴在床上又蔫又水灵白菜弟弟,关心地问:“感冒还好?晚上别训练?”
钟侓嗓音微哑:“能。”
钟雲抿抿唇,坐在床边,拍拍他后背,道:“那个……霍折寒过生日没做太过分事吧?”
这看就是发生过什,他怕弟弟脸皮薄,身体难受不愿意说,霍折寒又没经验,没照顾好。
哥哥是自己人,跟哥哥有什不能说,弃神既害羞又大胆,对于无法消化事情必须得跟哥哥抱怨。
钟侓立刻坐起来诉苦,砰砰拍着床头柜控诉:“太过分!他把弄哭!太丢人!才是队长!”
这事都没办法拿来当面骂霍折寒,钟侓觉得他还会笑他。
钟侓顿下,之前霍折寒好像对“丢人”两个字反应很大,虽然当事人不在场,他还是换个词,重新输出怒气:“太不是人!掉眼泪他还笑!”
还狡辩说没笑他,胸膛和身体震动他感觉不出来吗?
“什!!”哥哥气得发抖地站起来,想想,又缓缓坐下。
“呃……哭是回事,他没伤害你身体吧?”
钟侓:“没有。”
没有受伤,就是有点腿软,太刺激。
他奇怪地盯着钟雲神色,居然没有跟他同仇敌忾?
钟雲回避他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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