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早该知道从许棠舟说从来没谈过恋爱起,人就完全变。而这些都是谁教,是那个标记过许棠舟人?还是那个教许棠舟打牌人?他只要想想,就很反感。
凌澈没接那几个巧克力。
他翻个身背对着许棠舟,没再说话,也没看许棠舟是什表情。
许棠舟弱弱地说:“黄哥教啊。”
话音刚落,就对上前面座位上看着他米非。
米非默默地看着他巧克力,有点怨念样子,指着自己嘴巴。
许棠舟:“……”
给米非分点,同流合污,应该就不会揭发他违规吧?
两人不言不语地把巧克力分,轻轻击掌,就算完成某种秘密约定。
“给。”凌澈不知道什时候又翻回来。
许棠舟:“……”
米非:“……”
凌澈脸很臭:“巧克力呢。”
许棠舟停止咀嚼,鼓起边腮无辜道:“……还有压缩饼干,你要不要?”
*
许棠舟觉得直到下飞机,凌澈都还在因为巧克力事耿耿于怀,因为他挑食,不吃压缩饼干,脸直都很臭。
然而压缩饼干又做错什,许棠舟觉得压缩饼干也是很美味。
走出机场,因为时差这边还是傍晚,天空染着晚霞。
节目组抠得要命,竟没有准备接机车,让他们自行解决。
“由于现在是两组嘉宾都同时抵达苏里兰,所以,节目组很贴心为两组嘉宾都准备优质房源。”茉茉笑眯眯地对他们说,“但是呢——优先选房权力,改为谁先抵达录制区域,谁就能先选房!你们选择出租车、巴士、步行都可以哦,友情提示下,录制区域距离机场三十公里。”
四个人拖着行李箱,面无表情。
阵海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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