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木质万年历,可以根据当年日期历法随意调整木块位置。
舒沅以前每次来时候会玩会儿,弄乱,陆斐就去调整过来。
陆斐道:“不是找到。”
舒沅:“那?”
陆斐说:“是保存在你那里。那时候有批东西都寄放在你那里,其中就有这个。”
舒沅:“……”
他记起来,这个木质万年历好像是陆斐爷爷亲手做。
当年陆斐出国前留下来批东西都是属于他本人很重视、很有纪念意义东西,舒沅确自告奋勇替陆斐保管它们,却从未解过陆斐在意什,更没有去看过这批东西。他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让舒爸爸帮忙,请人做好这些事。
“傻。”舒沅抓抓头发,“怎忘这个。”
陆斐站在距离他几步位置,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样,没有纠结于这个话题:“猫好些吗?”
舒沅点点头:“它只是吐毛团,已经没事啦。”
在这栋随着记忆褪色房子里重聚,很容易让人想起来他们最初相处时样子。那时候舒沅没心没肺,单纯幼稚,而陆斐清高倨傲,心事重重。他们总在不经意间改变对方生活方式,陆斐学会敞开心扉,而舒沅却没学会变得懂事。
这世界上,有些人成长总是要比别人慢上几步,当他们终于成长时,原先追逐那人却已经去往下个阶段。
他们不着边际地聊几句日常,带着些不合时宜。
远不得、近不,舒沅这辈子都没与人有过这样尴尬聊天方式,可他仍希望这样相处不要停止。
分手以来,这是他与陆斐心平气和待得最长久次。
这期间陆斐看次表。
这表示他不太希望舒沅继续留在这里,但他不说,舒沅就没有提出要走,虽然这本身就令舒沅感觉到难熬。
“爷爷还不知道们分手事。”舒沅说,“生日时他给打电话还问过你。”
老人事总能让陆斐软下心肠。
果然,他顺着话题问舒沅:“爷爷奶奶身体怎样?”
舒沅:“还不错。前段时间奶奶因为小毛病住几天院,不过现在已经出院。”
老人家年纪大身体又不好,从舒沅乃至舒爸爸舒妈妈,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小辈分手事。
陆斐显然不反对这点,他对此持默认态度,却没有提出要去同舒沅起去看望他们之类,只道“会抽时间去看看他们”。太过理智使得陆斐很清楚那样做会造成什样局面,人有时候不得不得做出违背内心决定,用以维持另份决心。
芝麻又来找过次陆斐。
这次它叼来牵引绳,用黑豆子样眼睛盯着陆斐看。
舒沅被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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