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七点十分又出门上班
，看起来和加班
那些夜晚没有什
不同。
吃早饭时，舒爸爸说：“
昨晚给小陆打电话。”
舒沅装作没在听。
舒爸爸故意卖很久关子，直到儿子要绷不住才说：“人家没生气，还关心你晚上有没有吃饭。还问，昨天
整天他们都在开会，哪里有空因为这些鸡毛蒜皮事浪费精力？”
舒沅狐疑：“真？”
舒爸爸：“真。”
舒沅心里不知道是什滋味。
舒爸爸说：“吃完饭你就给回去，这回不要又想着让人家来接，工作天已经很辛苦，还要跑半个城市来接你，你少给他找点麻烦。”
舒沅别别扭扭吃完早饭。
在舒爸爸三催四请下，舒沅不得不往门口挪动。出柜那年已经把他爸气个高血压，要是再闹，恐怕要把他爸气晕，陆斐来做家教时候，他爸就特别喜欢陆斐。
临走前舒妈妈让他带袋子粽子回去：“端午节要到，外面天气热，别天到晚瞎跑，到时候有空就回来没空就算。”
舒沅不想拿：“不要，又不会弄。”
舒妈妈看白痴样：“指望你？”
陆斐是什都会。
舒沅无法反驳，只好拎着袋子开车走。
*
这天不是周末，陆斐却在家。
舒沅拎着大口袋，头发乱蓬蓬，站在家门口看到家里人，鼻子就是酸。
陆斐真是个王八蛋。
他想。
陆斐穿戴整齐，应该是去过公司以后再倒回来，看样子是和陆爸爸通气，知道他现在会回来，所以在家等着他呢。
冷战整天，两人都是阵沉默。
舒沅先开口，猫样小声：“好沉啊……”
只说这句话，舒沅眼眶就发热，跟在撒娇样。
他特别讨厌自己这点，情绪管理很失败，总是显得脆弱，或者无理取闹。
陆斐走过来，接过他手里袋子：“阿姨做？”
舒沅：“嗯。”
陆斐将东西放进冰箱冷藏室，转过身舒沅已经进来。客厅放着陆斐行李箱，看样子可能是昨晚收拾，舒沅有点疑惑：“你要出差吗？”
怎都不告诉他，难道冷战人有权利不告诉对方自己行程吗？
陆斐黑眸中看不出情绪，回答语气却没有什起伏：“不是。”
舒沅抬起头看他：“那……是？”
舒爸爸明明告诉他陆斐没生气，难道陆斐还学会两面三刀，边欺骗长辈边想私下给他点颜色看看？
陆斐很快说：“昨晚本想和你说，你不在家。东西先收拾，次性可能拿不完，要分几次才能来。你晚上睡得晚，晚上下班也晚，下次正好晚上再来拿。如果你介意话，也可以等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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