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笑你。”
“对不起啊。”郁南忽然转过头,对段裕寒说,“只是把你当好朋友而已。大概……以后都不打算谈恋爱,你不要喜欢。”
段裕寒将口罩戴上:“你太直接吧,很伤心。”
郁南以为他不高兴,补充道:“当时在微博都说……”
段裕寒讲:“看见。”
郁南:“……”
两人继续往酒店方向走。
异国街头,段裕寒语气轻快地对他说:“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也不用给回应,就当来散心。说,是以前喜欢过你。那时候在整个集训营,就你长得符合眼缘。”
郁南说:“原来你是外貌协会。”
段裕寒:“算是吧!不过后来和你接触,发现和你在起时候会很轻松,因为你太直白,没那多弯弯绕绕,很好相处呢。”
郁南想想:“以为是们趣味相投,才会成为朋友——”
段裕寒忽地拉住郁南胳膊:“笨蛋。”
郁南看着他。
面露迷茫。
“你失恋是吧?”段裕寒低头对他说,“你不知道失恋时候就是要找个备胎?心甘情愿那种?”
郁南明白他意思,张张嘴,好半天才说:“为什要这样做?”
段裕寒:“因为这样才会忘记得比较快。”
段裕寒说得云淡风轻,郁南脸上却红,语气笃定:“早就忘记。”
段裕寒笑:“不信。你知不知道,你最不擅长就是说谎?”
郁南怔,低头朝前走去。
晚上郁南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是因为倒时差。
大床柔软舒适,郁南脑子却很清醒,干脆爬起来在客厅窗前就着L城闻名天下夜景看书。他洗过澡懒得吹头,头发还是湿,被余深出来碰见后骂他顿。
郁南乖乖吹头爬上床去睡觉。
睡到半夜,又猛然醒。
不是个人在国外,心中却空荡荡,像什都没有。他团啊团地,将被子团好放在身下抱着,勉强取得舒适感,勉强睡觉。
第二天上午去比赛场地提交身份证明,下午和段裕寒起去逛街,还真吃那家很好吃可丽饼。
郁南久不更新朋友圈终于更新。
郁南:[比赛前最后放松~加油鸭。【照片】]
他发是单人照,正在广场上喂鸽子,满脸笑容,段裕寒替他拍得很好。
微信上所有人都在给他加油。
郁姿姿打视频通话,郁家人排练个很搞笑加油舞跳给他看。严家则由严思危代表,编辑串正式心灵鸡汤,郑重其事地发给他,让他尽力就好。
朋友们则纷纷询问照片谁拍,不敢相信余老师这潮。
当晚回去,郁南走得双腿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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