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郁南道:“还好吧。已经想明白,还是幸运,至少那不是个名字。”
讲完这句话,有什郁结在胸情绪蓦地纾解开来,直以来禁锢着他咽喉桎梏霎时松开来。没有人可以威胁他,也再没有有人可以伤害他。
他自己就是个军队。
又与好友聊两句,郁南将那些东西都整理好锁进柜子里,准备下次去见爷爷时候还给严家。
二十岁是个新开始。
想到这个郁南心情好不少,收拾好书包去画室。
等他到,才猛然想起件事,收回伸进门里脚。
他不想在这里见到宫丞。
那种压抑又回来。
他不是很懂宫丞到底想干什,也没有兴趣知道,他以为他说得很清楚,却偏偏事与愿违。每次宫丞出现,他心口就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为那段愚蠢过去而难受,还是为别什。
总之,不想再和那个人有交集就是。
郁南在门口探头探脑阵子,又往楼下看,想看看有没有宫丞车停在那里,如果有,他就打算不要进去。
余深路过发现他:“郁南,你在干什?今天迟到五分钟。”
郁南:“……”
这个孩子最近已经恢复些活力,笑容也多些,很快成画室新宠。
看着他好起来,有重见阳光趋势,余深哪会不知道他想什:“今天那个谁没来。”
师生俩进小画室,郁南放下书包扔在地上,坐上高脚凳准备开始画画。
昨天因为宫丞在,他进度被耽误得很慢,今天得补起来。
“你昨天是不是受影响。”余深问,“才画半不到。”
郁南:“……点点。”
余深产生属于长辈责任感,道:“那干脆告诉你更多,是关于他昨天为什来。你要受影响就次影响完,以后不要反复受影响。”
郁南觉得有道理,便点点头:“他以后不来吧?”
余深说:“应该不会来。们画室之前是与树与天承签协议,现在宫先生将股份都卖掉,他和树与天承没有关系,和们也就没有关系。”
郁南心中惊讶。
昨天其实他听到他们谈话,心里就有些怀疑。
今天亲耳听见余深证实,心情很复杂,大概是唏嘘。宫丞对于树与天承重视程度旁人难以想象,可以说是他构建个人理想国。
既然那重要,为什要卖掉?仅仅是因为身处更重要位置,无暇顾及吗?
余深说:“路易收购他股份,以此为代价离开宫家。宫丞昨天来,是建议不要和路易合作,怕会影响你前途。”
郁南下意识握紧笔。
余深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发现他异状:“你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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