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迟疑:“想先问问他们意见。”
他是指郁家人。
爷爷通情达理:“当然,当然。”
郁姿姿同意。
郁南跟着爷爷走时,郁家人都站在门口看着他。
大家内心都很不安,郁南对他们来说,是他们宝贝,即使过年时已经做好郁南回归严家准备,可是那闹之后,现在哪怕郁南只是暂时去去都让他们紧张。
郁南怎会不知道,但是爷爷保证重达千金,他相信这位老人说到做到。
路上,爷爷都拉着郁南手不放,把严思危赶去前座。
四十几分钟车程后,他们来到处清雅别墅区,绿化做得很好,各家门口还有漂亮人工湖,是个很适合养老地方。
进门,就用专门护工推来轮椅迎接。
老爷子要在失而复得小孙子面前找点面子,大手挥让护工推走,杵着拐杖自己走,还不让严思危扶。更过分是,又把严思危留在门外。
严家果真书香门第,屋内古朴典雅,到处都是书籍。
这里只有老人在住,是以十分安静,也不见什电子产品,郁南抬眼看就看见幅静物油画,水晶器皿、洋葱萝卜,这不是他去画展展出油画吗?
难怪卖出高价,原来是这样。
郁南脸红。
他画真不值五万块。
爷爷自得地显摆:“当时听说你画展出,让严思危买回来。这幅画挂在这里,现在每个来客人都要夸赞番。”
郁南汗颜,窘迫地说:“早知道您要挂在这里,会画幅更好、更漂亮画。”
这油画与这房子实在是太不搭。
他不知道是,原先这里有幅恢弘大气水墨画,是严思危父亲画,是爷爷八十岁生日那年贺礼,都挂十年。他画来,那幅画立刻被打入冷宫,卷在书房角落里吃灰,父亲还点意见都不敢有。
“走吧。”爷爷说,“带你去见奶奶。”
上厚重木制楼梯,路去二楼。
走廊尽头阳光最好房间里躺着位同样满头银发老人,听到有人进房来,也只是转转眼珠,看上去是点都不能动。
房间里有淡淡药味,郁南这下明白爷爷身上味道是从哪里来。
原来爷爷说奶奶身体不好,竟然是这样。
奶奶是中风。
神志是清醒,却连手指都抬不。
郁南走过去,奶奶眼泪正不住地流,他莫名也哑声:“奶奶。”
奶奶眨眨眼睛,又转向爷爷。
爷爷这才佝偻着腰,从抽屉里拿出个丝绒盒子:“知道,这就拿给加加,你不要急,唉,你就是个急性子。”
那丝绒盒子里放着个圆形玉吊坠,通体温润,看就不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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