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骗你。”
“俞川个朋友曾经跟宫丞半年。他说宫丞温柔体贴,为人大度,几乎让他以为可以和宫丞共度众生,很快就爱上他。半年后宫丞与路易复合,那个人就被迫离开。事后他足足两年才从情伤中缓过来,他告诉俞川,宫丞其实直都泾渭分明,从来不讲关于自己事,是他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包养当成真,不该以为宫丞有真心。”
“不知道你们是怎开始,但是你现在情形和那个人模样,等待你只有同样结果。”
严思危说得很委婉,怕伤及他自尊。
郁南还是听懂。
“包养就是包养,哪来恋爱?”严思危揭开血淋淋事实,“你还小,容易被有魅力有能力人迷惑。可是同样优秀人还有很多,你不该在他身上陷进去,更不该把它当成真。何况们严家本身也不差,不用你委曲求全去得到些东西——”
郁南打断他,愣愣道:“你意思,是想说被宫丞包养?”
严思危说:“是你哥哥,相信你只是时糊涂走错路。”
郁南说:“不信。”
严思危以为他冥顽不灵,心疼又恨铁不成钢:“你这个傻子,宫丞是不会给你未来。你想要什没有?你本来就能拥有切!”
郁南挂电话。
他脑子在嗡嗡作响。
甚至没反应过来严思危用词对他来说是种侮辱。
那次宫丞出国失联两个月,覃乐风对他说过话适时在脑海中响起。
“宫先生会不会觉得他在包养你,所以联系断就断啊?你知道,毕竟他那有钱。”
什都不告诉他,联系说断就断,从来不谈论自己隐私,更不谈论未来。
就连第次告白,现在想起来也别具深意。
那时,宫丞只是在法国餐厅抓起餐巾,优雅地擦拭嘴角,不经意般说句“郁南,很喜欢你,跟着怎样?”。
是他误会。
从头到底没提过爱,更别提恋爱。
宫丞开始就说得很清楚。
严思危继续打电话,郁南直接摁断。
奇怪是,尽管他思绪已经病患马乱,但是换衣服动作却有条不紊。他套上裤子,拉拉链时候瞥到自己纹身。
好像被视线烫到样,他颤抖着抓过衣服穿上,将那片玫瑰完全遮住。
就这样换完衣服,他行尸走肉般走出俱乐部,到车子旁边才想起宫丞现在应该还在休息室等他。
车里只有小周个人,司机不在。
小周问:“宫先生怎没和你起出来?”
这几天见到两人似乎和好如初,对于郁南个人走出俱乐部,小周有些好奇,难道现在不是宫先生把人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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