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任何地方,只要你想。”
郁南:“出国就不要,只是不想回家。”
宫丞就说声好。
车子将他们拉到霜山市机场,停机坪上停着架小型私人飞机。
郁南这才明白宫丞为什能奇迹般地赶到他面前,财富给这样可能,宫丞只需要调动资源,就能达到常人所不能。
上飞机,起飞后没多久,郁南就被宫丞脱掉衣服送去洗澡。
浴室算不上狭窄,两个男人待在里面绰绰有余,他躺在小浴缸里,双眼无神地被热水包围。那片玫瑰纹身安静地躺在水里,随着水波荡漾,诱人至极。
头次,不夹杂任何情欲,宫丞仔仔细细将他洗遍,再用宽大毛巾将他包起来擦干。
又拿来吹风给他把头发吹干。
郁南躺上柔软舒适大床,被子盖到脖子以下,只露出头乌发和乌黑眼睛。
宫丞在他唇上亲下:“睡吧,睡觉们就到。”
郁南并不和他说话。
过两三秒,他翻个身,背对着宫丞,缩在被子里睡着。
他已经太累。
这觉睡得昏天黑地,郁南醒来时天还是黑。
不过他已经不在飞机上,而是在处他去过地方——那栋建在仙女湖旁边木质别墅,属于宫丞母亲留下遗产。
依旧是上次那个房间,壁灯是复古,地板是旧旧,吊灯下还放着那架纯黑色施坦威。
郁南都不知道自己怎被弄到这里来。
上次他被扔在这里,个人度过停电后半夜,现在怎看都觉得这里有点恐怖。
现在楼下灯火通明。
郁南爬起来下楼梯,木楼梯还是在嘎吱作响。
他看见宫丞正在厨房忙碌。
肥美条鱼,片下薄得晶莹剔透鱼肉整齐码放。
宫丞弯腰取出口陶瓷锅,将鱼肉、讨好米悉数放入,放到炉子上,以小火慢炖,熬成锅鲜香清淡鱼片粥。
“宝宝醒?”
宫丞回身擦手时,才发现郁南声不吭地坐在楼梯上,不知看他多久。
郁南望着他。
宫丞露出笑意:“你这觉睡到大年初二。”
郁南露出惊讶神色,他竟然睡天夜?
“怎样?”宫丞也在木楼梯上坐下,“睡饱有没有舒服点?”
郁南沉默着。
宫丞似乎不介意他还不愿意对自己开口,而是问:“家里是怎回事,可以和说说,或许可以帮你。”
郁南:“……”
宫丞又道:“是……你上次说那件事吗?”
这下,郁南眼泪就毫无征兆地流下来:“想爸爸。”
宫丞将他搂在怀中:“嗯?怎这突然?”
他记得郁南父亲已经去世。
郁南哭着说:“要是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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