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郁南:“……”
等那个老师走,郁南才用微凉双手给自己脸颊降温,眼睛氤氲,是羞却也得意:“宫丞肯定更爱。”
覃乐风:“会、会玩。”
不知道为什,他心有股怪异感觉,好像他好友被人带走几天就教坏,而且这种程度远远超过郁南底线。
不知道这怪异感来自哪里,覃乐风问:“宝贝,宫先生对你怎样?”
郁南想想:“他对很好。”
覃乐风说:“不是指那方面,你不用再跟讲到底多激烈……是说他平时对你怎样?”
“真很好。”郁南说,“他给腾间房子做画室,带去玩,还会帮洗澡、按摩,每天亲自给做饭。”
覃乐风见他这说,稍微放心些,打消疑虑调侃他:“宫先生不是在养bjd娃娃就是在养儿子。”
两人下班起去美术用品城买东西。
郁南买些滴胶与丙烯,准备开始做给舅舅生日礼物。
个人时间过得既快又慢,郁南画好第层打底便将滴胶画静置等干,隔天再做第二层。做完这些,天都黑,他想起白天和覃乐风在起时,覃乐风与男朋友频繁发信息互动情景。
以前覃乐风与石新在起时,并不常联系,因为石新总是晚上演出,白天要睡觉,覃乐风每次打过去他都会很生气,有时候两人还会因为这个吵起来。
那时候郁南并不太解为什个人会有这样欲望:将生活里发生事无巨细给报告给另个人听,渴望得到反馈,渴望知道对方在干什。
现在他明白。
那是因为心里装着某个人,不管什时候都想和他靠近。
比如他现在就特别想给宫丞发信息。
这晚,宫丞应该没有忙吧?
郁南打电话给他,他却没有接,便发条表情包过去。
郁南:[在吗?【暗中观察.jpg】]
宫丞没有回复。
郁南在床上滚两圈,盯着手机看很久,除收到几条广告推送与同学群里插科打诨,都不是来自于宫丞。
他只好发第二条:[想你。]
这条也石沉大海。
郁南等很久,蓦地,他被视频通话铃声惊醒,发现自己不知道什时候睡过去。
迷迷糊糊按接通间,屏幕里出现宫丞脸。
“宫丞!”郁南揉揉眼睛,睡衣浓重,还带些鼻音。
男人那边是在某个会议室,背后还有未关闭幻灯片与窗外灯火阑珊。
时值凌晨,他下巴似乎长层青青胡渣,脸色有些疲惫,神情却还是温柔,开口说话也温柔得能将人溺毙。
“宝宝。”
才天不见,看见宫丞就足已让郁南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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