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注意
点。”
季雨时疑惑地打开副驾上方
挡板，用小镜子看
看：“昨晚忘关窗户。”
难怪今天他总是挠，原来昨晚被蚊子咬。
宋晴岚沉默好会儿。
季雨时不是非常擅长去揣测别人心思，也不太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宋晴岚私底下能帮他去查资料对他来说已经很感动。
他收回自己视线，将心思并收回，问：“电话里你说也察觉到些不样，是哪里不样？”
“上次在衔尾蛇任务里，
是因为那个大街上冲出来女人才意识到那是个循环。”
经过个红绿灯路口，宋晴岚调转方向盘，动作熟稔。嚣张、骄傲、有强烈存在感，他才是更适合这款车人。
“原先是什
也不记得，最多有种既视感罢。等意识到事情已经发生过次以后，上次循环记忆才忽然浮现在脑海中。这点很熟悉，告诉过你，从前和老周在部队参加时间见证者计划时候，曾进行过记忆强化训练，这个点类似于记忆中关键密匙，其实是种潜意识暗示。所以和汤乐他们不同，们或多或少能记得循环中都发生过什。”
说完这些，宋晴岚眉头没有松开，英气脸显得更紧绷些：“在看汪晓骞资料以前，对她名字什印象都没有，但是看到她曾经提过些观点，忽然对这个名字有些模糊印象，记得好像和谁争论过那些观点，还被说服。但是现在记忆里，却清楚地记得和争论那个人是齐部长。”
季雨时愣住：“双份记忆？”
宋晴岚也出现双份记忆？
“份记忆相对模糊，份记忆则十分清楚。”宋晴岚说，“但是不认为们还处于某种幻觉中，们现在所待是实实在在现实，只不过，可能不是们原来那个现实。”
季雨时刚从季家出来，季教授所说话还压在他心头。
听到宋晴岚这说，他不由得问道：“你也觉得们来到平行世界？”
宋晴岚不动声色，没有针对这个“也”字发表意见。
他依旧平稳地开着车：“如果这里是平行世界，那定还有另个们，他们去哪里？”
这句话直击季雨时心脏，让他刹那间哑口无声。
就是这个问题堵死季雨时思路，再加上记忆混乱，被江城分部拦截回到现实后短短几天，季雨时状态便已经很糟糕，甚至比在衔尾蛇任务中还要糟糕。
他已经不堪重负。
宋晴岚：“你提出‘缸中之脑’理论，让反复思考这个问题。在想，到底是们来到平行世界，还是这里才是们原本世界，而们只是保存另个世界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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