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手机基本都锁在柜子里，没办法打佩姨
手机。他输好转账密码后，点开通讯录，直接给疗养院前台打
个电话，询问外祖母最近情况。
外祖母患上老年痴呆后，记不清人和事，上回看望时候，已经连他也想不起来，而且脾气越来越差。但这回电话里，听到都是好消息。护士说她最近情绪特别稳定，精神也不错，每天都是乐呵呵。
这样就好，禹周和放下心来，和疗养院约定寒假期间过去，和去年
样。
挂上电话，小红和小蓝刚刚好吃完。他没急着收拾，而是把所有崽子都叫到跟前，按之前想方式再问次性别。
这回连说带比划，说得清清楚楚，不可能再有误解。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五只龙崽，站到和上回完全相反位置上。
“……”
小.红龙还是孤零零自己站排，只不过从左边，换到右边。
它叉腿站着，不满意小绿龙移动时尾巴碰到自己，正瞪着眼，跃跃欲试想和绿龙干架。
可能雌崽，就是这
活泼……
禹周和上前拦住它，艰难提提唇角，“小红乖，不许打架……”
听到熟悉话语，小.红龙习惯性低头看自己爪子。
很好，很锋利，劈柴完全没在怕！
禹周和把话说完：“……打架话，龙就更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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