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
“阿意。”傅清疏站在他面前,替他整理衣领和袖口,轻声说:“你妈妈应该要有个公道,对她来说,没有什比她儿子亲手帮她讨回公道更值得她骄傲事情。”
沈隽意低头,攥住傅清疏仍搁在他领口手指,头回像个无措少年样,带着不自信说:“那是她最不愿意回首过去。”
傅清疏仰起头,在他唇上啄下,又伸手抚上他侧脸,肯定说:“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又怀你,她会很早就死去,她千方百计用自己死和沈遥来绑住你,给你活下来信念,她没有那脆弱。”
沈隽意微微闭眼,将傅清疏扯进怀里,低头落下来个不带任何情欲吻。
“走吧,结束好回家。”-
庄严肃穆法庭,法官坐在高高地位置上,沈隽意和傅清疏则分别坐在证人席。
从被救之后傅清疏就没接触过沈开云任何消息,沈隽意不准任何人提,自己也没去关心过,所以在沈开云被用轮椅推上来时候还是怔秒。
他整个人都瘦仿佛皮包骨,手脚全部被拘束带捆在轮椅上,整个人不可抑制发抖扭动,只眼睛被眼罩遮住,痛苦异常。
这个样子和记忆里那个头发永远修剪整齐,说话做事斯文儒雅老狐狸几乎判若两人。
他似乎抬起头,但浑浊又迷惘眼睛已经不足以让他判断眼前这个人是谁,沈隽意神智清明,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深沉如海。
沈隽意放在桌上手指攥死紧,肃静法庭上双方律师以及检控方声音条理清晰项项阐述沈开云犯罪事实,也如同把把刀扎在沈隽意心脏上。
那都是诺拉屈辱。
沈遥坐在旁听席,蒋祺也跟着过来,见她双肩发抖无声掉眼泪,伸手想去碰她手指,却在碰触那秒缩回去。
项项罪名被提出来,又被确认,直到检方提出条,全场哗然。
沈遥瞬间捂住嘴,不敢置信疯狂摇头,遍遍无声重复:“不会,不会,阿意……”
法官法槌敲击,示意安静,然后在肃静庭上,重复遍指控问他:“沈隽意,对于诺拉·铂西死亡指控,你有异议吗?”
全场视线全部落在沈隽意身上,就像是被困在数百个白炽灯下飞虫,无处可躲,也没打算躲。
他侧头,朝傅清疏看眼,见他眉眼深沉看着自己,像是隔条银河两端,却能感觉到他轻声安抚。
沈隽意把视线收回来,挪到沈开云脸上,冷冷地扫过他,又落向法官方向。
“没有。”沈隽意不卑不亢直面指控,将那段染血过去逐字逐句说出来,微沉声音在法庭里甚至有些微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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