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不在乎这是不是用自己命换来,他只在乎傅清疏能不能康复,抵抗住禁药侵袭,能否留住命,语气不自觉狠戾起来,沉声道:“吃不下也吃!滴也不许吐,听见没有!”
傅清疏被他吓跳,咬着导管忍不住翕动下,低声喘息声,“沈隽意,你生气。”
沈隽意怔,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语气有多凶,忙道:“对不起,吓到你,但是你乖点,全吃下去好不好,对你有好处,不会害你,相信。”
“嗯。”傅清疏忍着几乎漫出来涨意,拼命张着口呼吸,直到最后滴信息素被送进去,管子被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沈隽意轻轻亲他下,说:“好,结束。”
傅清疏埋在他怀里,眼角不知道什时候落生理性眼泪,沾在他前襟。
“别哭。”沈隽意将他托在腿上放着,揽着他轻轻吮去眼泪,低声说:“知道你难受,但是这是唯能救你办法,为,再难受也忍忍好不好?”
“明白。”傅清疏竭力调整下呼吸,用尽所有力气才说得出这种话,其实他想跟沈隽意说,真好难受。
他不想要,可这是唯办法,为沈隽意,他即便再难受,也能忍得下去。
“这点难受还能忍得。”傅清疏仰下头,强自笑下说:“你别乱亲,狗吗?放下来。”
沈隽意咬他鼻尖下,低声说:“不能放,还没结束。”
“嗯?”
沈隽意稍稍松开他,轻轻说出句让傅清疏几乎晕过去话,“看到那个工具没有,孙医生说要按摩生殖腔口五分钟,那个才是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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