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如饴。
可今天不对,现在这个状况不大对劲。
他声音在发抖,这些仿佛是机器般吐出来字句,像是经过排列次序,不添加任何感情,机械性宣告出来。
“严保刚才打电话来说,已经把蒋祺跟沈开霁救出来,虽然被关很长时间,但并没有遭到什实质性伤害,估计沈开云也没想到背后算计他人是蒋祺,他……”
“沈隽意,冷静。”傅清疏按住他手背,声音很低很轻,却像是个口令,制住他,“看着,把嘴闭上。”
沈隽意捏着拳头,绷起青筋,双肩微颤,但呼吸很沉,沉像是经过咽喉时候被长满尖刺筛子滤过,带出血腥气。
他信息素。
傅清疏这才发觉自己失踪和受伤对他来说刺激有多大,他拼命都掩饰不住慌乱和害怕。
他伸出手,勾沈隽意指尖下,然后闭上眼睛,低声说:“吻。”
傅清疏从未主动要求过吻、或者其他亲密事,尽管主动也全都是在沈隽意强逼着他臣服让他沉沦在他给予快感中甘心俯首,交出自己,求他掌控。
这种带着命令式主动,他还是第次,尽管年长这个人十岁,在他面前还是不自觉紧张甚至勾出他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羞怯,连睫毛都颤起来,抖抖像是幼蝶无力振翅。
爱情会发掘出个人无穷无尽东西,傅清疏从未想过有天,自己脑海中会浮现怯字,更想不到自己手指仅能抓住床单给自己勇气。
沈隽意低下头,伸出左手与傅清疏右手十指交叉相扣,呼吸先落下来,带着灼热气息,像是贴近火苗,还未灼烧之前热浪,有被烧伤威胁,但却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
这种将至未至危险,最能掐住人理智。
傅清疏没睁眼,任由那股让他微慌带着信息素气息呼吸扑下来,不闪不避等着他吻,然而手指却与他扣紧。
“别怕,在这儿。”
吻落在唇上前秒,傅清疏又轻轻补句:“永远不会丢下你个人,别怕,禁药对没有……”
沈隽意听完这话,不知道想到什忽然凶狠压下来,唇舌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开始肆虐,强硬搅着他舌尖,强迫他回应。
傅清疏手指蜷却抓紧他手指,又猛地松开,反而被他掐紧,更加往里长驱直入,似是要将他所有呼吸全部夺走。
有瞬间,傅清疏觉得他身上这个人是想将他活活溺死在这个吻里,然后亲手取走他生命牢牢地攥在手心里,再没人能抢走。
他偏执欲已经到连自己死亡都要掌握在他手里地步吗?
沈开云曾经以此刺激羞辱他、诋毁沈隽意,说他和自己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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