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人他怎肯说,不过觉得他这恨爸爸,定和妈妈有关。”
沈遥攥着手心,小心地看眼楼上,压低声音说:“他是怀疑爸爸害死妈妈吗?”
蒋祺说:“你就快生,别胡思乱想,孩子重要。”
沈遥“嗯”声,可话虽这说,边是父亲边是弟弟,她怎能安心什都不想,个人抱着话筒叹半天气。
蒋祺看着无名指上戒指,不知道想到什,轻声说:“别胡思乱想,你妈妈死这多年他都没有看过别女人眼,每天沉浸在失去她痛苦里,你爸爸这爱她,怎会害死她呢。”
沈遥有些不信,“可阿意那恨他。”
蒋祺忽然问她:“阿遥,你知道你妈妈是哪里人吗?”
沈遥奇怪地说:“妈妈是平洲人啊,怎?”
蒋祺凉凉勾起点笑,说:“没事,随口问。”
——
几天采集下来,两人和柳林当地人都差不多熟起来,尤其沈隽意,跟谁都能称兄道弟,就差拜把子。
昨天帮人扛树,今天帮人修房子,脸灰也不管随手抹把,每天回招待所都是弄脏兮兮。
大概是出身汗,不知道从哪儿舀瓢水往头上浇,晃晃脑袋,真就跟个小狼狗甩毛似抖干净。
傅清疏眉眼抬,嘴角在口罩里轻轻地勾下,傻子。
莫久昨天就走,不知道是像沈隽意说放弃还是怎样,走时候谁也没有告诉,只发条似是而非微信给傅清疏。
——他没有沈隽意那种近乎偏执坚持,受不他冷待。
“傅教授。”林健今天亲自过来看看采集工作,顺便给他们送饭,视线转圈:“哎?沈同学呢?”
傅清疏摘掉手套,又摘掉口罩,说:“不知道野去哪儿,您怎过来?”
林健小声问他:“莫医生是不是嫌们这里条件差啊,走时候也没说什,怪担心,咱们霍城条件确实是……”
傅清疏说:“他医院有事吧,没有别意思。”
“说什呢?”沈隽意掀起衣服下摆在脸上抹把汗,探头过来:“今天吃什?”
傅清疏看他头脸汗,刚想说话忽然又看见他手背破道口子,立刻抓起来问他:“你干什去?”
“种树啊,还插个牌儿在那儿来着,回头带你去看啊。”沈隽意发觉他直在看自己伤口,浑不在意地将血迹在另只手上抹把,说:“没事,点儿小口子又不疼。”
傅清疏抓着他手到边去清洗,倒点酒精出来,闻言把按下去,疼得他抽,“别别别,你这对自己不心疼吗。”
傅清疏脸色没缓,拧眉说:“怎交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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