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钻再拧上圈。
沈隽意手指发颤,必须死死地咬着牙才能忍住不把手机摔成粉碎。
“遥遥到你那里没有?她现在怀着孕,说让她别担心你,不用过去她就是不肯……”
“有事说事,没空跟你扯淡。”
沈开云猛地顿住,呼吸也停下,直到憋得他胸口发疼,才说:“过几天是你妈妈忌日,想去看看她,她个人在那边也很孤独,定很想见你,你回不回来?”
沈隽意说:“不去。”
“你离开家那久,就不回来看眼吗?她去世早,知道你跟她可能没有太深厚感情,又恨,可她到底是你妈妈,你就不能回来让她见见吗?”
沈隽意心里怒气几乎灭顶,拼命克制才能忍住不冷笑出来,淡淡地说:“人死就是把灰,没什好看。”
“你!你怎说这种话!”
“说什话?”沈隽意身子绷得笔直,坐在椅子上像是把被安在武器架上长枪,利落又锋利。
“你妈妈身子不好,她也不是故意不要你,她很爱你,你说这种话就不怕她伤心吗?”
“您没事儿吧。”沈隽意说:“她死时候九岁,该长脑子都长全,她爱不爱心里有数,你少在面前演慈父,不是沈遥,不吃这套。”
沈开云握着座椅扶手,被沈隽意气牙根打颤。
沈隽意似乎能想象到他现在这样,有种报复快感,接着又说:“你知道她怎死吗?告诉沈开霁,他没跟你说?你这弟弟也不怎样啊。”
沈开云声音凛:“什意思!”
沈隽意淡淡道:“跟他说,妈妈是亲手杀,就用们家四口全家福相框打碎,玻璃片割上她动脉,血喷出来,落在你留下那些脏东西上。”
他说完,电话两端陷入极致宁静,要不是沈开云呼吸声很重,沈隽意甚至以为他已经挂电话。
“你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沈隽意冷嗤声,搁在桌上那只手又开始渗血,他却恍若不觉地继续说话:“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以为她是z.sha而对百般隐瞒时候,有多恶心。”
沈开云不能接受地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不是,不可能!”
“你是不是忘,你惩罚她、折磨她时候,从来没有避过。”沈隽意胸中憋着团气,冷冷地说:“你大概忘吧,所以能心安理得地在面前演这种慈父戏码,来诬蔑她抛弃?”-
傅清疏恍惚醒来,艰难地睁开千斤重眼皮,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时候先本能低吟声,这才发现嗓子里像是被人塞把滚烫铁砂。
疼。
他吞咽口唾沫润嗓子,却被刺激皱起眉,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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