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冲裴行遇笑，断断续续地说：“不知道……不……不能说……吃
药……被选中
就要吃……卧底……”
卧底？
裴行遇顾不上多想，又问他：“选中你们人是谁？！”
安元恺身上信息素已经控制不住，口中全是无意义地喘息呻吟，陆陆续续有其他人醒，裴行遇让靳燃和洛新阳分别去询问，最后消息汇总。
宋思深站在后面，小声开口：“司令。”
裴行遇转过身，“怎
？”
“您没有问
，是吃药唯
还清醒人。”宋思深看着那些被信息素控制人，又快速地转过头。
裴行遇转过身，“跟过来。”
宋思深跟上去，两人站在角落别人听不见地方，裴行遇才说：“omega是不允许在军队出现，既然你没有症状就代表你改造是成功，少个人牵扯进来也好。”
宋思深眼睛微红，“对不起，骗您。”
裴行遇抬手拍拍他肩膀，“没事就好。”
宋思深垂着眼，伸手抹把眼睛，再抬起头来时仿佛下定决心般深吸口气，说：“不是十四岁，已经二十岁，有人帮改年龄送到霍尔军校。”
裴行遇惊下，上下打量他这个少年模样，“你二十岁？在去军校之前就已经吃药改变性征？哪儿来药？”
宋思深抿下唇，“是，但是药来源……司令能不说吗？只能告诉您这个药是没有解药也没有抑制办法，做药人就是想要改变性征，怎会想再改回去。”
裴行遇还没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宋思深又说：“是第个吃这种药人，开始真不知道它有副作用，舰上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药原因，对不起。”
“好，知道。”裴行遇最后又拍他肩膀下，“保护好自己，这件事告诉就行，别再对其他人说起。”
宋思深看着裴行遇背影，低低垂下眼睛，颗眼泪陡然落在手背上。
靳燃和洛新阳已经将能问人都问遍，面色凝重地说：“说都前言不搭后语，但跟洛新阳估计下，可能是星际联邦有人在军校里选他们，让他们来紫微垣做卧底，他们知道药，但是不知道是什药。”
停停，靳燃欲言又止地看看裴行遇。
“说。”
靳燃放轻声音，回头看看低声说：“还有几个是……因为仰慕你，私下偷吃这种药改变性征上来。”
裴行遇震惊不已，倏地跟着靳燃视线看过去，那些陷入痛苦和屈辱中人，有些是仰慕他才变成这样！
靳燃知道裴行遇性子，那些害他人倒是无关紧要，因为仰慕、奔他而来小迷弟们，定让他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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