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呼吸也乱厉害。
裴行遇脑子里嗡声只觉得有什东西轰然坍塌,随着白麝香信息素汩汩流进来,将他整个人冲刷遍。
“靳燃……”嗓音沙哑厉害,带着微微地颤意。
靳燃注入完自己信息素,又疯样从腺体里汲取石斛兰,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并吸走,逼得裴行遇无力挣扎,颤着声音哄他轻些。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被逼出发情期,靳燃没有理智,哪还管得那多,餍足才算,轻舔舔被他咬片狼藉腺体,闻闻那里全是自己气味才心满意足。
他靠在裴行遇颈窝像是被驯服野兽,乖顺又听话,轻轻呼出口气,“你是,浑身都是味道。”
裴行遇被他压在操作台上,在他咬自己腺体时候看着机甲穿过跃迁点,冲破星云,行驶在浩瀚宇宙,明明前方是他下属们,这是他最骄傲战场。
他却被人压着在神圣庄严操作台上按着标记,靳燃在嫉妒和占有欲之下,给他个暂时标记!
“让起来。”裴行遇颤着声音说。
靳燃这时候乖乖松开手,大型温顺犬科般将他扶起来,还未说话便见裴行遇扬起手,紧接着侧脸疼。
裴行遇打他耳光,毫不留情又狠又准。
靳燃乖顺不语地看着他,由着盛怒裴行遇抖着手指向旁边,“好点是吧,好就给滚到边去!”
其实靳燃这时候根本没有恢复正常,易感期里他会失去理智只被信息素支配,裴行遇这耳光只是让他觉得委屈,并没有让他清醒。
他乖乖走到边,那只不知道发生什三花儿跳到他手臂上,没人抱滑下去又跳上来再滑下去,好几次之后靳燃才抱住它。
裴行遇手脚发软,靳燃差点挑起他发情期却又狠狠地给个暂时标记强压下去,现在他就像是被人在心口塞个活火山,即将喷发却又生生压下去般痛苦。
他打耳光还是不解气,看着靳燃抱着猫站在原地,没好气地指着生态舱,“自己滚进去待着,不叫你时候不准出来!”
靳燃垂下眼睛,乖乖走到生态舱门口识别虹膜,又回过头来看他,到底没说什地踏进去。
裴行遇陡然跌在椅子上,只手按住操作台直喘气,这个混账!
腺体被咬乱七八糟,手腕上全是指痕,脖子上他看不到,但火辣辣疼定也伤厉害,他还委屈,他还有脸委屈!
疯是他,委屈也是他,关半年禁闭就嫌多,这个混账就该关辈子!
裴行遇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现在把靳燃从舱门扔出去,让他在星际空间里自生自灭,但只要想到他双目赤红盯着自己说不许任何人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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