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世纪
苦情片，正好放到片尾，女歌手声音透着
股向天诘问力量。
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乔烬忍笑靠在陆衔洲身边说：“外婆肯定又要说这女娃子可怜
，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该多好。”
果不其然，下秒外婆就鼻音浓厚感慨，“这女娃子真是可怜，这种恶婆婆不要也罢，这要是放在现代，就应该把她抓去关起来。”
周婉容笑着在她手里塞两个鲜红欲滴草莓，“行啦，您都说百八十遍，电视剧您较什
真儿啊，哎乔乔来啦？”
外婆仰起头，立时笑起来，“宝贝快来，吃草莓。”
乔烬走过来坐下，接过外婆手里草莓笑着咬口，“好甜啊。”
周婉容坐在另侧，把草莓盘往他面前推推，“多吃点水果对孩子好，不过有些凉性上火也得注意点，别瞎吃。”
乔烬点头：“嗯。”
周婉容有些尴尬，这几年她再没去参加过那些姐妹聚会，和她们生活远十万八千里，陪父母锻炼，陪他们买菜逛超市竟然也很快乐。
有次遇见曾经“好姐妹”被讥讽阵，她竟也坦然回应，“没什，儿媳妇儿最近怀孕，
年纪大以后在家带带孙子也挺好。”
生命走到如今这个长度，她也没什再去争得，没意思，不如留着劲儿带孙子。
只是陆衔洲直到如今都不肯原谅她，她也不求怎样，能保持现在这样在个桌吃饭就行。
“你们坐，去做饭。”周婉容干笑下转身去厨房，乔烬拿起个桔子剥皮，递片进陆衔洲嘴里。
“艹好酸。”陆衔洲眼泪都要下来。
乔烬笑眯眯吃片，没会整个儿都吃完，陆衔洲目瞪口呆看着他，这都能吃得下去？
乔烬咂咂嘴还要吃，陆衔洲忙按住他手，“行吃个就行，再吃待会反胃这头皮都酸掉。”
外婆在旁笑，“酸儿辣女，看这个得是男孩子。”
陆衔洲说：“别，看他除苦，酸甜辣咸挨个儿尝遍，这该不是怀个哪吒吧。”
外婆笑：“净胡说。”
乔烬借口去卫生间，出来时候趁陆衔洲不在意往厨房溜进去，把周婉容吓跳，“你进来干什，快出去快出去。”
乔烬见她着急慌忙收拾椅子给他坐，下子想起第次见她时候，趾高气昂看他眼都仿佛污她眼睛。
人心变得真快。
“衔洲不太喜欢你跟单独相处，你待会还是出去吧。”周婉容背对着他切菜，穿着朴素衣服，头发也简简单单盘起来，看起来就像个温柔家庭主妇。
乔烬说：“妈妈。”
周婉容刀切在指甲上，险些切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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