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睚眦必报,他恨你爸爸在他最困难时候撤股,便怀恨在心报复他。”
“可是……他、不是杀人罪吗?”
杨芹摇摇头,“没有那简单,当时你爸爸看好个新兴行业,便着手投资,谁知那人是个骗子,祸不单行是当时个项目同时发生坍塌事故,死好几个工人,整座项目就此废,所有资金全砸进去。”
乔烬皱皱眉。
“公司里还有几个没有启动项目,你爸爸没有办法就拿出来拍卖,最后全让陆衔洲给收购,你说不是他布局还是谁?!”
乔烬本能摇头:“不是……他不会,师兄不是那样人。”
“他是!他就是那样人!唯利是图睚眦必报,对待曾经背叛过他人无所不用其极,乔乔你别被他骗!”杨芹转过头,攥住乔烬肩膀声音嘶哑说:“那时候,你爸把切都豁出去,哪怕破产也只求能安抚那些无辜工人,可……”
杨芹说着说着忽然说不下去,哽咽着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带着浓重哭腔。
乔烬心脏紧缩,伸手拍拍她背,低声说:“对不起,……不该跟您大声。”
杨芹摇摇头,仰头深吸口气,忍住眼泪却没忍住哭腔,“后来们才知道,那个烂尾楼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刻意为之,最后获利全在陆衔洲手上,你爸爸就去找他理论,结果发生争执,不小心失手打死他个秘书。”
乔烬反射性捂住嘴,打、打死人?
杨芹摇着头:“你爸爸不是故意,他也是无心,他只是想找陆衔洲理论罢,谁知道他死不承认自己陷害你爸爸,他也是气坏,只不过轻轻地打下,谁知道她就死。”
“他真杀人……”
杨芹抹把眼泪,“那时候你还很小,带着你去苦苦哀求他,在他公司门口、在他家门口跪着,让他饶你爸爸别让他进监狱,但是他还是那狠心,不肯松口,执意要告。”
杨芹咬着牙,眼里满是恨意,“到现在都记得他话,他看着,声音冰冷像是把刀,他说:乔震骅坐不牢,陆衔洲三个字从平洲消失。”
乔烬对这些没有记忆,但他还是下意识觉得陆衔洲那温柔,不会这样。
不会这样。
“如果不是他,你不会得自闭症,们娘儿俩不会寄人篱下这多年受人欺负,你也不会被分配给他,这切都是他造成。”
杨芹话音顿,这才记起来回头看陆默,见他睡着,又压低声音说:“乔乔,你听妈妈,陆衔洲做过什定会留下证据,你定要给你爸爸个公道。”
“这是他欠们。”杨芹握着乔烬手,哭妆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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