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肩下楼，到
落叶亭。
张石桌，两个石凳，面对面坐着。
乔烬铺开纸，用笔在上面画快木头，然后又步步画出偶头
形状，定点、琢磨，足足画十数张图，挨个儿给他解释。
“先别着急学雕刻，定点是最重要，掌握不好定点，这个偶头多半就废。”乔烬说会见没有人搭话，疑惑抬下头。
霍泰瞬不离看着他，眼底神色温柔把他吓跳。
“你怎
？”
霍泰下子反应过来，轻咳声，说：“
在想，你缺不缺徒弟，自己看视频实在是很难学会，你这讲就全听懂。”
乔烬攥着笔，眉头微皱本能想拒绝。
“不用见面，寒假时候你在视频里教就可以，你不方便时候就不打扰你，看你时间安排，可以吗？”
霍泰说诚恳，步步退让礼貌让乔烬找不到理由拒绝，再加上他本身就不会拒绝别人，稍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下头。
“他没空。”！！
乔烬下巴上热，刚点下去头就被个人从后面托住，带着冷冽海风似信息素。
他反射性抬头，眼睛顿时亮，“师兄！”
陆衔洲收回手搁在他头上揉揉，笑问他：“在这儿干什呢？”
乔烬说：“……教同学雕偶，您怎来，还没放学。”
“不是来接你放学，过来找傅教授，正好看见你在这儿过来说句话。”陆衔洲屈指敲敲他脑门，含笑说：“怎不想见到吗？”
乔烬自从听宁蓝“忽悠”已经有点不怕陆衔洲，但紧张却还在，本能提气应对。
“没、没有。”
陆衔洲也没在意那多，让他朝夕不怕自己可能性不大，慢慢来，他有是耐心和时间。
霍泰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扫圈，垂下眼遮盖住嫉恨，再抬起头来时又是那副温柔样子，“乔烬，这位先生是你朋友吗？”
乔烬不敢再说叔叔，想想说：“是师兄。”
霍泰明知故问道：“他也会雕偶吗？那定也是非常厉害雕偶师，你好，叫霍泰。”
陆衔洲看着霍泰伸出手，却没伸出来和他交握，只是勾着乔烬手指，语双关说：“不会雕偶，也就能给乔乔洗洗衣服做做饭，接他放学罢。”
霍泰心思细密，下子就听出他意思，绵里藏针道：“您能在工作闲暇做这些事，也很不起。”
陆衔洲颔首微笑，“嗯，应该。”
霍泰和陆衔洲针锋相对乔烬没听出来，只以为是互相客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接不上话索性也没接。
霍泰客套够，这才切入正题，“乔同学，那寒假再找你，可以吗？”
乔烬刚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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