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次不能教他太多，让他学会依赖应该是个循序渐进
过程，不能急于时。
“你听不听
话？”
乔烬迟疑
半秒，点头。
“听话就好，下次如果有人欺负你，应该怎
做？”
乔烬心里没底，试探性问他：“告诉你？”
陆衔洲松开他手，抬起来揉揉他头，温和笑说：“乔乔好聪明。”
乔烬绞着手指，可是他们都说他很笨，只会拖后腿，什都做不好。
“……真聪明吗？”
陆衔洲回答毫不迟疑:“当然。”
——
陆衔洲正换药时候宁蓝来，要接乔烬回家，不知道靠在门边跟他说些什。
他犹豫会，小声说自己不走。
陆衔洲疑惑：“怎？”
乔烬抿着唇，眼底充斥着些微惧意和迟疑，但还是怯生生指下他伤，结结巴巴说：“……想照顾你。”
陆衔洲怔，饶是他这样心思也没明白乔烬为什明明这怕他却不肯走，明明自己也受伤却固执想留下来照顾他。
“这里只有张床，你不走，只能跟住。”陆衔洲指指病床，笑说：“伤不碍事，你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住这儿休息不好，听话，回家吧。”
乔烬垂下头，似乎有些沮丧乖乖转过身，像是个被主人抛弃小狗，可怜兮兮。
陆衔洲看着他背影，叹口气说：“等等。”
乔烬转过身。
“跟住确定不害怕？你宁蓝姐姐走就没人送你回家，开不车就算你哭也没用，懂吗？”
乔烬不太肯定跟他讨承诺，“你说不会标记。”
陆衔洲真很想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标记代表什，就算不标记，他有万种在不标记情况下弄到他哭办法。
宁蓝低声说：“陆总，把握机会。”
陆衔洲恍然，问她：“你跟他说什？”
宁蓝朝他眨眼：“机会可遇不可求，相信，对于这种小可爱，卖惨是最有用，说不定你喊句疼，他就能让你亲晚上。”
陆衔洲朝她“和善”笑下，“继续说。”
宁蓝缩下脖子，轻咳声站起来，严肃说：“还有事，先走，如果有事随时打电话。”-
乔烬脚有伤，走路也不大方便，宁蓝走之前帮忙打水过来。
他没照顾过人，不太熟练给陆衔洲擦手擦脸，指尖碰到他皮肤时候呼吸乱团糟。
好不容易才把场酷刑似洗漱弄完，乔烬满头都是细汗，陆衔洲伸手给他抹去，问他，“脚还疼不疼？”
“嗯。”乔烬没试过跟陆衔洲独处，不自觉绷紧神经，信息素早已悄悄地溢出来。
陆衔洲说：“很紧张？”
乔烬小心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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