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半就受不住,将来万放进他里面,那怎吃下?
顾松言给他讲过梦,个比个乱来,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个变态手掌心,在他餍足之前无论是哭还是闹都没有用。
童倦用力摇摇头,及时打住胡思乱想。
刚想起身下子愣住,他伸手去摸尾椎,小团毛绒绒东西不知道什时候钻出来,他出来次数多,甚至有点习惯!
定是刚才被亲时候出来,童倦伸脚踹顾松言下,被他握住脚,“干什又踹,又哪儿得罪你?”
童倦另只脚去踹他,也被握住,下秒朝两边分开被压在地毯上。
“干什。”
“你自己摸!还不是都怪你老亲,你赶紧给弄回去!会要回家陪妈吃饭,带个尾巴怎回去。”
顾松言看他红着脸凶悍表情忍不住手掌都发热,相比较可怜兮兮样子,他更喜欢童倦明明处于劣势却还颐指气使地命令自己,更能激发他凌虐征服欲。
“命令啊?”
屋里有暖气,两人只穿薄衬衫。
童倦赤着脚,贴在他心口处,踩着他。
“对啊,怎样?”
顾松言伸手将他拉起来面对面坐在腿上,只手托着他背,另只手攥住尾巴,莞尔轻声,“遵命,小主人。”
童倦指尖像是被电打下,连带着人也哆嗦下,把头埋在顾松言颈窝里,“快点弄,不许乱玩,不然就杀你!”
“是。”
茶杯说:“哎呀你快看童倦脸红,哇呀他还有尾巴,也太好玩吧也想摸摸,太可爱。”
椅子说:“他好像听见,妈呀他在看救命啊脸好红,乖死。”
笔说:“顾松言刚才拿过,现在又在揉童倦尾巴,四舍五入也揉过他尾巴啊啊啊!!!”
童倦从前被他揉尾巴只觉得害羞,难受窝在他怀里羞恼气得打他,都是两个人事,突然被“人”围观,有种被全世界审视窘迫感。
“再说话,就砸烂你们!”童倦咬牙切齿。
顾松言手停,“又听见那些东西说话?”他听不见,侧头扫圈。
“嘶,好冷。”
“呜好可怕,顾松言那个眼神该不会想把们拆吧?”
“有可能。”
“别看别看,不对啊他听不见,那怎办啊?”
“跟童倦说?”
童倦咬牙切齿地咬顾松言脖子口,委委屈屈骂他,“为什连桌子椅子茶杯都怕你,不想被它们看,你骂它们。”
顾松言将他抱着,冷飕飕扫圈屋里摆设,“再看、再议论,把你们全拆。”
世界安静。
尾巴慢慢收回去,顾松言顺势抹下他脊背,已经全被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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