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只是……
“再说吧，
累
先去休息，松言送童倦回家。”徐采柳起身上楼。
童倦沮丧地垂下头，被顾松言拍下头领到院子还是不说话，他连努力
机会都没有，都怪自己以前那
浑，乖
点就好。
说不定徐阿姨还会多考虑会。
“不高兴？”
“肯定不高兴啊，未来婆婆都把扫地出门，这要是妈给你赶出去你能高兴得起来？”童倦有气无力回答，走路力气也提不上来，要不是刚吃钉子，他都想让顾松言抱。
“妈说‘再说’意思，就是答应你。”顾松言伸手拂去他头顶落雪，轻轻笑下，“倦宝这讨人喜欢，几句话就让她改变主意。”
童倦呆住，在脑子里理遍，又理遍。
“真？”
“真，她说话直这样，不肯下台阶，模棱两可就是答应，拒绝都很强硬。”
“啊啊！！谢谢徐阿姨！会加油！”童倦跳起来蹦到顾松言身上，被把抱住在院子里转个圈，月光就着雪花冲刷少年清亮嗓音。
徐采柳站在二楼，将切尽收眼底。
手指搁在窗户上被冻得冰凉，徐采柳看着相拥两人，用力扣紧窗沿。
感情是最没用东西，她本以为自己亲自教育之下顾松言不会犯这样错，没想到还是重蹈覆辙，为爱情什都不顾。
冷风往屋里灌，带着雪花，徐采柳伸手摸下脸，有点湿。
她跌倒过地方，松言不能再跌倒次。
**
童倦兴奋只维持会，到自家门前时候又开始忧心忡忡。
顾松言伸手揉下他头，“委屈你。”
“不委屈，就是觉得徐阿姨现在肯定有点难过，你刚才没跟她站在起。”童倦拽住他手指，央道：“你待会回家时候，替哄哄她好不好？”
他求人时候是这样，眼睛里含着点娇，让人无法拒绝。
“好。”
“那……明天见？”
谈恋爱，连晚上分别都要不舍，童倦飞快在他脸上亲下，跑进门里关上，头撞见邓书仪从楼上下来。
“做贼？跑得这快。”
童倦刚亲人有点心虚，再加上刚才跟徐采柳那番剖白，心还慌不行。
“妈你怎还不睡？”
“你直没回家，在等你。”邓书仪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兰泽吃半儿坚果，剥颗塞到童倦嘴里。
“给言言送蛋糕去？”
“嗯。”
邓书仪听他跟顾松言关系好也挺开心，“哎哟还知道给他送蛋糕，不枉人家给你补习，不错不错，松言吃吗？”
“没有来得及。”
童倦坐在沙发上，转过头来认认真真地看着邓书仪，反正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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