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童倦下意识抽回手,总觉得被他握着手都有点热,而撞进他眸光时候就好像被硬生生剥光般无所遁形。
“没、没有。”
只是觉得……觉得完全被他掌控、有点害羞罢,而且他情动时候会冒尾巴。
按照顾松言梦里那样,说不定会边拽着他尾巴边……边那样,又或者是玩他尾巴,拿来戏弄他,逼他说好话求他什。
他怎、怎好意思说自己想要。
太不知羞耻。
“昨晚都把你弄伤,不会做,收不好牙齿,磕到你。”
顾松言捏捏他手指作为安抚,“做很好,你吐出来东西就是证据。”
童倦红着脸想求他别说,以前自己都是站在众星捧月位置上,可现在总被顾松言三言两语弄得面红耳赤无法招架。
本来是想说他要在上面,他要做猛1,结果跳进这大个坑里,这个是在上面,那是什上面啊!
他昨晚就不该吐出来,让他有嘴说。
下次他定全都吃下去,不让他有借口讲!
下课铃响,秦英悟想这下总撩完吧,回过头要找童倦块儿去厕所,结果转过来就看见他低着头,脸被欺负坏表情。
张干也看见童倦表情,杵他下,“厕所去吗?”
“啊去去去。”
两人并肩往外走,到厕所临边放水,张干仰着头感慨,“恋爱使人变狗。”
秦英悟侧头看他,满眼八卦问他,“干嘛,谁狗你?”
“还不是后面那两个狗,真,觉得童倦就算,他向都挺气人,但是班长不应该,他应该是走冰山路线,狗起来比童倦难缠多。”
那天出去聚餐时候童倦不见他反应就很大,当时他没多想,只以为两个人关系比平常更好,结果那天他放学走得晚,看见顾松言伸手揉下童倦头,后者没躲。
张干悄悄跟在后面出校门,走段路,童倦忽然伸手攀住顾松言脖子,后者掐住他后颈低头吻下去,就着路灯和月光,两人身子重叠。
童倦向是天不怕地不怕性子,被吻完像是带点害羞和腿软趴在顾松言怀里,有种被欺负狠可怜。
顾松言眉眼微弯,带着笑。
他这才知道原来人不是不见朋友,是他妈不见男朋友。
艹,他还劝着说可能是先走没告诉他而已。
张干去洗手,避着厕所里人头涌动,叹气说:“冰山旦融化就成狗,他妈掐着人童倦都要给亲软,不要脸真不要脸。”
秦英悟下意识,“艹?都没看见过他们正经接吻!你什时候看见?伸舌头吗?怎吻?酸死酸死酸死!”
张干把捂住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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