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被吼哆嗦,挠挠耳朵,“您耳朵也太灵。”
商经纶看着他吊儿郎当表情,忍不住拿起粉笔头冲他扔过去,“童倦你也给老实点,起码不要影响顾松言学习,你以为人人都跟你样?”
“们俩起说话,怎就是影响他,不是他影响?”
商经纶怒从心起,“再狡辩就把你扔出去。”
童倦“哦”声,行吧,在老师眼里他就是霍霍好学生,本来也是,自从换座位之后顾松言没少被自己霍霍。
商经纶继续讲课,童倦也不想被他再抓起来训,于是撕张纸开始写纸条。
[你会被影响吗?]
顾松言沉默下,拿起纸团打开。
[……会。]
童倦看着这个会字,真会被影响啊,仰头望望天……天花板,他又写几个字。
[那你干嘛不跟说?总影响你那你能受得?]
顾松言:[能。]
童倦由衷给他画个大拇指,[那你太强。]
商经纶忍无可忍,“童倦!”
众人再次回头来看。
商经纶:“好啊你,不让你聊天你开始给传纸条,离顾松言你就活不下去是吧!”
顾松言看着纸条上拇指,轻笑下,童倦冲他踹脚,“你还笑。”
“老师,是他有个题听不懂,帮他讲讲。”顾松言说。
商经纶惊,“童倦居然还能听题目?乖乖真是天上下红雨啊。”他说着放下书,单手抵在讲台上来兴趣,“来说说什题。”
童倦觉得顾松言给自己挖个坑,侧头瞪他。
顾松言书都没看就说道题,煞有介事连商经纶都信,“想讲课后再讲,不要占用学习时间,行你们别再传纸条,继续上课。”
童倦小声问:“怎不认识这道题。”
顾松言点点笔尖,“打算晚上给你讲。”
“那你答应让住你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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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最后节时候柴意远来道歉,拎着两块蛋糕和两杯奶茶,就差磕头。
“那天真是没在意,让倦祖宗喝那多,他人呢?”
顾松言:“找他干什?”
柴意远立即举手:“来道歉,别醋。”
“他最近牙不好,不能吃太多甜。”
“哦,哎对言哥,那天他喝多,你有没有趁这大好机会干点啥?”柴意远撑着下巴反坐在张干座位上,压低声音问他。
“没有。”
“哥你是真能忍啊。”他说着又往顾松言胸前看看,“伤没增多吧?”
“没有。”
柴意远托着腮帮子叹气,“照说你赶紧直接表白得,玩什隐晦,你就直接跟他说,喜欢你,想跟你谈恋爱,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把你绑起来你也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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