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他舔会实在没力气,趴在他颈窝里睡着,再也没有说出乱七八糟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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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要动手吗?”
廉青轻笑下,“不,改主意,个普通人痛苦不是死,而是点点失去他现在所拥有东西。”
“您有计划?”
廉青勾勾嘴角轻笑,“听说收养他那家人,还有个小儿子?”
“是。”
回到家顾松言先给邓书仪打电话,然后给童倦放在自己房间里换好睡衣擦擦手脚和脸,拿出那枚“锁精环”。
顾松言单膝半跪在床上,轻轻在床上人额头落下吻,眼底全是痛苦神色,“童倦,自私又阴暗,不该拥有美好东西,可你这束光既然照亮就永远不要离开,只照着,好不好?”
童倦睡得乖巧,估计是渴,舌尖伸出来润润嘴唇又收回去。
顾松言将那个“锁精环”套在他稍微有些冒头尾巴根部,拿过锋利拆信刀咔吧咔吧伸出很长段他按在手腕上皮肤立刻被切开。
鲜血落在尾巴和锁精环上,发出微微光芒。
“松言你在干什!”顾玉书发现时候已经晚,看着那枚环扣消失在尾巴根部,血液也被全部吸收殆尽,只剩个小小尾巴缩在尾椎上。
顾松言把扯过被子,背对着顾玉书淡淡说:“童倦是。”
“你会毁他!你背着这做就不怕他知道恨你吗!”
顾松言偏执又阴沉,“毁也是,死也要他跟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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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后果上来,童倦揉着脑袋窝在被子里蹭蹭,“好疼啊,早知道就不喝,都怪顾松言。”
“又怪?”
童倦激灵,缩在被子里只露两只眼睛朝他看,“你怎偷听说话,还不敲门!”
“没偷听你说话,你现在住地方是房间,躺着床说坏话,还恶人先告状,是不是太惯着你?”
童倦愣,随即笑下说:“别,你还是去惯着自己喜欢人吧,别惯,免得你喜欢人吃醋。”
顾松言眼底神色淡淡,“童倦。”
“那个……昨晚谢谢你把背回来。”
顾松言被他弄得无奈,“就该把你丢,上半句跟你说完不在时候不许喝酒,接个电话回来就能把自己喝不省人事,全当耳旁风。”
“还不都怪你。”
“行,都怪。”顾松言帮他理下领子,“今天下午放元旦假,要跟秦英悟出去玩儿?”
“不啊,他今天好像有事。”
“嗯。”
“你怎最近总对鹦鹉有点关注,你别喜欢人是他吧?”童倦倾身过来,脚麻下子没跪稳向前扑,两人仅剩咫尺。
顾松言:“你能不能不要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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